医生把门打开,立刻像是躲大灰熊一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远远躲开,跑到隔栅门外,将门砰一声关掉,隔着门看我们表演。
其实他看得到个**,我们进了禁闭小屋,就听到徐森叫:“汪汪汪!”
“擦,像狗一样!”我惊异地看着刘文龙。
刘文龙掐指一算:“他是灵魂虚弱,被邪气入体,而且是个动物灵,没事,先离开这里吧。医院本来就是污祟之地。”
刘文龙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但这时候我也没时间去问他。
我们给徐森解开捆绑,他刷一下跳起来,力气大的惊人,直接将我撞到在地上。
还好地板是软的,我咕咚一声倒下,竟然还给弹起来。
徐森撞倒我就朝门外跑,边跑边汪汪叫,一帮医院的医护在栅栏门外吆喝,就是不敢进来。
刘文龙刚好在门口,拦腰抱住徐森,吼一声将他推回床边。
徐森的拳头咚咚咚,狠狠捶打他的背,闷响声听的我心里都难受,赶紧爬起来扑过去,和刘文龙合力制住徐森。
这货虽然厉害,我俩却也不是吃素的合力按住。
“尧哥儿你箍紧了,给我一分钟!”
刘文龙气喘吁吁地喊。
我答应一声,两腿盘住,双手抱住,使出吃奶的力气。
刘文龙嘴里念了句什么,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一支毛笔,咬破手指头,蘸着血在徐森脑门上写了一行字,再贴一张符。
搞定!
瞬间他就不闹腾了,身上力气也没那么大。
我已经完全虚脱,浑身都是汗水。
这特么折腾不到两分钟,比跑一整个马拉松还累。
“好了!”
刘文龙道。
我擦擦汗爬起来,绕到徐森正面看看他,他还戴着眼镜,只是半边脸表情看着有些怪。
真好奇他长啥样,就忍不住伸手去摘眼镜。
“尧哥儿别!”刘文龙赶紧喊。
“咋啦?”我好奇地问。
“咱回酒店再说。”
我和刘文龙就架着徐森出门。
一众医护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纷纷惊讶地说:“他俩就**这个病人了。”
“好厉害,我们当初是几个人来着?我记得是整层楼的男护士都来了,护工都来了。”
“八个,绝对是八个,他力气贼大。”
我听到这些话语,心里涌现出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