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浅浅声泪俱下,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就因为一件衣服,你就慌乱成这样?”永宁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母亲,那不只是一件衣服,”解浅浅辩诉道,“那是煜王王妃的信物。皇后妗妗曾说过等舅舅为我和表哥赐婚后,就让表哥把这件衣服送给我,可如今解忧却把它抢走了,女儿如何不急?!”
“那我问你,”永宁反问道,神情一片镇定,“那南锦送解忧衣服时,可表明过许她为妃?”
解浅浅垂下眸,摇了摇头。
“我再问你,就算南锦有意纳了解忧,那皇嫂可会同意?”
“当然不会,皇后妗妗说过,能成为表哥妻子的只会是我!”
“那你还担心什么?”永宁沉声道,“一件衣服就能让你这般疯狂,如此沉不住气,将来如何成大事,如何坐的稳凤位?”
解浅浅低下头,沉默了。
永宁继续教训道,“就算你把衣服从解忧那里抢回来,你就能穿的出去吗?南锦已经把它送给了解忧,到最后却穿在了你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你难道要为了一件衣服给自己按上一个善妒的名号吗?”
“女儿不敢。”
“不敢就给我回房间反省反省去,你看看你这才短短时日,因为解忧你就破防多少次了。”
解浅浅不甘地撅了撅嘴,“是,女儿告退。”
“欸,”永宁叹了声气,**眉心,“真是越来越不让我放心了。”
“公主莫叹,”孙嬷嬷说道,“郡主还小。”
“小?她过了今年就已经13,马上就到及笄之年了,”永宁颔首道,“将来她要是真的嫁给南锦,南锦身边断不会只有她一人,难道她要整日这般妒忌,不顾体面吗?一开始或许还会耐着性子哄着她说两句贴心话,时间一长,天下哪个男子会受得了,到头来痛苦的只会是她自己。”wwω.ЪiqíΚù.ИěT
“还有两年时间,郡主总会成长的,公主莫要担心。”
“唉,但愿如此吧。”
“哼!哼!”
解浅浅一回到自己院子就发起了疯,将手边所有能够的到的东西全砸了,春桃吓的缩在一边。
“这个口恶气,本郡主难以下咽!”
解浅浅一脸狰狞,阴险的眼神射向躲在一边的春桃,“滚过来!”
“小姐,”春桃心惊胆战地走到她身边,“您有何吩咐?”
解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