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真的不过去看看吗?”解忧营帐内,萧风问道。
“这点小事阿忧解决的来,毕竟她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谢云祁拿起解忧未看完的医书,翻看了几页,一脸淡定。
萧风和萧珩对视了一眼,也只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的,虽然他还挺想看这么精彩的一幕。
“臣女,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解忧一入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一袭白衣衬得她身形越发单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伤的了杨擎一个八尺男儿的人。
“起来吧,”南帝挥了挥手,“脸上的伤如何了?”
“谢皇上关心,”解忧回道,“不严重。”
“嗯,好,”南帝接下来进入了正题,“听说你身体不适,未曾参加晚宴,可属实?”m.bīQikμ.ИěΤ
“是,臣女服过药之后,便昏昏欲睡,担忧会扰了贵人们的兴致,便没有出席。”
“那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臣女不敢欺瞒,”解忧跪着也丝毫无惧,挺直背脊,“臣女在营帐休息,安公公来的时候臣女刚醒。”
“身边可有人作证?”
“没有,”解忧摇了摇头。
话音一落,对解忧的议论声更大了。
“皇上,解忧身边无人可以为她作证,那又如何可以让我们信服她真的在营帐休息呢,”赵怡说道,“如此看来,全场嫌疑最大的就是解姑娘了。”
解忧扭头看向她,朦胧的秋眸之中极其无辜迷茫,“什么嫌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解姑娘,”一旁的秦南锦简单解释道,“杨公子被人暗伤,如今父皇正在排查不在场的嫌疑人。”
“杨公子?”解忧微微蹙眉,看向秦南锦,无辜道,“可是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认为我是嫌疑人呢?我完全没有作案动机啊。”
“皇上,”解忧朝南帝磕下头,“臣女知道,臣女所言没有信服力,可臣女真的是无辜的啊。这等罪名太大,臣女实在担不起,还请皇上还臣女一个清白。”
“解姑娘放心,”太子说道,“父皇深明大义,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解姑娘无需害怕。”HTtρs://Μ.Ъīqiκυ.ΠEt
秦南锦意味深长的看了太子一眼,用余光看到身边跪着的瘦弱人影,心里某处忽然软了一下。
“父皇,”秦南锦说道,“儿臣认为,凶手手法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