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正见金眼开,沉醉在满是金子的世界,听到解文元忽然提起自己,不满的努了努嘴。
“父皇,”太子站出来,将话题引入正轨,“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不如我们开始吧?”
“先等等,还有一人没到。”
一身绣着金龙的明黄龙袍,头戴帝冠,南帝就坐在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金龙椅上,俯视着众人。
他神情严肃,眼睛却时不时的看向殿门张望。
她在,他便一定会过来!
太子环视了一周,相关的人都已经到了啊,“还有一人?”wwω.ЪiqíΚù.ИěT
他话音刚落,殿外的公鸭嗓便已经响起,“璟王殿下到!”
什么?!
大殿之上,小声喧哗了起来,一些老臣子目瞪口呆,震惊不已。纷纷朝殿外的方向看去,虽然不知道当年具体发生何事,璟王殿下退出了朝堂,要知道他那时候可是立过誓有生之年绝不再踏入朝堂半步!
这十几年来,璟王殿下果真不再过问任何政事军事,可今日为何突然会出现在乾龙殿?
但绝对不会只是因为赵怡之死。
一袭萧萧白衫,白衫质地不算上乘,但贵在洁净无瑕,让正在走来的人看起来纤尘不染,腰间简简单单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再无多余点缀。
青丝如墨,肤如玉,眉如黛,绝滟姿容尽是清冷,整个人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不由产生一丝敬畏,难以亲近。
谢云祁的突然到来在殿中引起不小的躁动,就连南帝满脸也是难以压抑的激动,“祁儿,别来无恙。”
解忧站在大殿中央,谢云祁有意似无意,恰巧站到了她身旁,他身上特有的沉香一下让解忧不由安心了下来。
“别废话了,”谢云祁淡声道,“如不是宋晚言缠着本王顾着些她这唯一的挚友,待她回来烦得很,本王才懒得插手这些琐事。”
即使他为解忧再做些什么,说些什么,那也只是看在宋晚言的面子上,将解忧干干净净的撇了出去。
普天之下与皇上对话敢如此不恭敬的也就他谢云祁一人了,一些新贵以前也只是听说,但今日也是第一次见谢云祁对君主不恭不敬,表情略有不忿,但也无人敢出头开腔呵斥,毕竟就连南帝本人都满不在乎,似乎谢云祁能和他说句话,他就满意极了。
解忧目光平视前方,平静而淡然,双手交叠在腹部,举止端庄,“臣女惶恐,劳烦王爷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