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江柔摆了摆手,看了一眼江辞询问道,“江辞,我可以跟他们说吗?”
江辞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醇香的果酒,眼神飘忽,喃喃道,“说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江柔一讲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捋起袖子,“江辞一直拒绝祖母和娘给他说的亲事都是因为在等他的小青梅。”
“辞哥还有小青梅呢!?”秦禾乾惊讶道,随后揽着江辞的肩膀,“原来我辞哥这么深情,那她人呢,去哪里了?”
解忧也是第一次听说,听得津津有味。
“苏乐是我们爹一个挚友的女儿,听爹说苏伯父家里是做生意,苏伯母在生苏乐的时候难产而死,只剩父女俩相依为命,好在日子还算富裕,可是后来呢生意上出了点事情,苏伯父为了还债不得不带着苏乐多地奔波挣钱。
后来他们来到清州,爹在街上意外撞见了苏伯父,也因此爹和娘知道了他们的遭遇,不忍苏乐跟着他一起受苦,便和苏伯父商议让苏乐寄养在我们家。m.bīQikμ.ИěΤ
就这样,苏乐就留在了江家,跟着我们姐弟俩一起上学堂,一起生活。
一开始江辞这小子就特不对劲,对苏乐那叫一个柔声细语,我跟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从未见到他小子何时那么温柔过,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他是有所图谋!”
“什么有所图谋,”江辞小声辩驳,“对自己喜欢的人本来就要轻声细语,温柔以对,难不成你舍得凶顾声哥?”
“那后来呢?”
宋晚言迫不及待想知道后续,“那苏乐知道江辞喜欢她吗?她也喜欢江辞吗?”
“后来,估计是傻人有傻福吧,”江柔调侃道,“苏乐还真被他小子给打动了,爹娘他们也同意了他们二人的事情。
不过可惜了,两人刚好上没多久,苏伯父就来信,说债已经还完了,还重新把生意给经营了起来,来信派人接苏乐回家。而苏乐离开清州前,承诺会回来找他,跟苏伯父一起回来到时候谈议他们二人的婚事。
一开始,还会给江辞飞书传信,可是后来,就渐渐杳无信息。
我们都明白苏乐肯定是忘了江辞,按照她的年岁甚至都可能已经嫁为**了,可是江辞不信啊,一开始听我们这么说他还会跟我们急,因为他始终觉得苏乐会回来,而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我相信苏乐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我曾经偷偷去苏伯父派人来接她的时候留下的那个地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