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盖棺——”
“不,不要,”江柳手挡在棺椁上,“安安会怕的,不要盖。”
“柳儿,”解文元拉着她,将她拽离了棺椁,“让安安安息吧。”
解文元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招呼着下人缓缓将棺材盖给合上。灵堂里,除了担心会受不了这个场面没让过来解老夫人,相府众家眷都到了,包括永宁。
心情颇好的她,十分愿意配合一下现在的氛围,掩面挤两滴眼泪。
“安安,我的安安!”
江柳眼睁睁地看着棺椁在自己面前合上,隔绝了她的视线却无能为力,无论她怎么呼唤,她的孩子都静静的躺在那里无法再回应她了。
“我的孩子.........”江柳双腿瘫软地跌坐在了地上。
解忧和江柔她们也已经哭成了泪人,饶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江冶他们眼角也是磕起了泪花,不忍心直视这场景。
随着封棺仪式的结束,灵堂里的人也缓缓离场。
永宁瞥了一眼坐在地上悲伤欲绝的江柳和靠在江柔怀里流泪的解忧,发出一声满是讥讽的气音,一拂宽大的袖摆昂首挺胸扬长而去,背景竟显得意之姿,那模样活脱脱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等人都走后,灵堂里就只剩下江家人和解文元他们了。
江冶回头看了一眼解忧,随后坚定地走上前,“相爷,可否移步说话?”
解文元有些疑惑,但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见状,解忧和江柔上前及时地扶在了江柳身旁,让她的身子有所支撑。
解文元和江冶走到一旁,“舅哥,你想说些什么?”
“等两天后安安入葬,我们便打算返程回清州了。”
解文元轻咬着牙龈点了点头,抿唇道,“抱歉舅哥,你们不远万里好不容易来一趟本该好好招待你们的,可是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是我们招待不周。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人备上厚礼,还要劳烦舅哥回去替我想岳父他们道声好。”
“厚礼就不必了,”江冶摆了摆手,说道,“这次回去,我要把小柳也带走。”
“什么?!”解文元震惊道,“舅哥要把柳儿给带清州?”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带走小柳,并不是让你们和离,虽然我也想让小柳与你和离,”江冶似乎是看
HTtρs://Μ.Ъīqiκυ.ΠEt穿了他现在内心的想法,“但是小柳不愿意让她的孩子们没有父亲。”
解文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