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之前推测过可能是凶手把人溺毙之后带回酒吧从别的门进出,但昨天我发现酒吧就一个大门,后厨倒是有一个门但打开下面就是马路,更不好行事。而且现场也没有留下水渍,监控录像我也看过了,在发现尸体前五分钟都还有人出入,这尸体好像好像突然一下地就冒出来了。”
李俊和陆翊一起看了昨天晚上男厕所门口的监控录像,没有可疑人物的身影,用完洗手间的客人也都完完整整地出来了。但就是突然一下的,事情就发生了。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姚寅笙?这件事可能只有她来处理才能查明真相了。”
李俊叹了一口气,“寅笙昨天被调查组的人带走去开会了,现在人根本就不在首府,本来我以为是普通的纠纷导致动的手,再加上昨天晚上我们回到家实在是太晚了所以没跟寅笙说。现在看来,真的有必要跟寅笙说一声了。”
李俊拿出手机给姚寅笙打电话,但好久好久姚寅笙都没有接电话,李俊不服又多打了几次,但每一次都是不在服务区。
“怪事了,寅笙该不会是被调查组的人拉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吧?她的电话我打不通。”
陆翊也用自己的手机给姚寅笙打去了电话,同样也是被告知不在服务区,“诶,真的打不通啊,寅笙昨晚跟你说她多久回来吗?”
“她也没仔细说,就说大概待个两三天就回来了。”
联系不上姚寅笙,江队长也只好先继续在案发现场以及附近的监控录像找找线索了。
至于姚寅笙为什么联系不上,是因为她现在正在调查总局的地下资料室里。昨天齐局长的话提醒了姚寅笙,他们的这几样传家宝与地府有关联,但齐千松没有多说。今天早上他们也开了一早的会,后代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从东北来的盛家家中的保家仙牌位一夜之间全都裂开,像被人用刀拦腰砍断;在京城的奚家脸色也很难看,他们家世代隐居在二环的一处四合院中,昨天晚上发现窗户上布满了血手印,院子里飘落着雪片般的冥币;来自江南的童家损失最惨重,他们家的园林一夜之间变成了废弃的公园,各种名贵树种全都失去生机,原本清澈的溪流变得混绿腥臭,更不用提里面养的鱼了。
姚寅笙不知道自己和祝家是不是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但现在另外三家的种种这些迹象都表明,对方已经找上门了。于是,关于法器是否应该留在调查总局这个问题,大家又讨论了一早上。除了姚寅笙,其他三家都表示愿意将自家的法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