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睛抡起锄头,“你个**的!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啊,你冲我女儿来算什么本事?”
安善乐也不躲,直视郑雄的眼睛继续说道:“谁让你们也把我看得很重要的人害死了?”
老莫这时候走出来指着安善乐说道:“你少在那里偷换概念了,一个是自己的亲骨肉,一个只是一个要结婚的外人,这能比吗?”
“在我看来她就是!你少在那里胡诌!刚才你还说要是我们不愿意你们就不会闹,你忘了在老张家儿子的婚礼上,人家也说了别闹别闹,你们不停,人家一下车就开始拉着新娘去扮丑,往婚纱还有新娘脸上抹东西还趁机揩油,在闹洞房的时候还把人家伴娘压在床上差点弄成脑震荡,你们自己说说,你们说到做到了吗?人家伴娘回去直接跟老张儿媳绝交了,人家家里自从结婚那天就开始因为这种事情吵架,一个在村里一个在市里面分居多久了,今年年初离婚了。”
安善乐休息了一会儿继续指着郑雄说道:“还有你,你为什么不把酒席办在村子里你自己最清楚,这种事情轮到你身上的时候你也怕,你心疼自己的老婆,难道别人的老婆别人不心疼?”安善乐指了一圈外面凶神恶煞的索命人,“你们回去问问你们老婆,她们有没有后悔过!”
汉子们不敢上前,因为他们身后的女人给他们投来了一道道注视的目光,大概也是想到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们也很气愤。姚寅笙这时候走出来,“现在不是讨论婚俗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丑陋也是真的丑陋,你们再怎么解释也很难自圆其说。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人家里出的这些事,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因为姚寅笙处于一个中立的立场,再加上她没有替村民们说话,所以安善乐暂时对她比较客气。安善乐告诉姚寅笙,“其实我不知道什么鬼神,当时他们喝酒了跟我说这些婚俗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他们只负责遵守就是了。那时候我想不到什么报复的方法,只好把目光放到了祠堂的牌位上,那上面有村子大多数人家的牌位,我惩罚不了活人难道还惩罚不了死人吗?”
“你是怎么做的?那些牌位都已经破损而且被弄脏了。”
“其实那些牌位已经不是原来的牌位了,我重新弄来了一批新牌位调包,把旧的牌位带走拿去烧掉的也有,砸烂的也有,泡在化粪池里的也有。”
难怪这些家会发生怪事,牌位是不能随便更换的,尤其是已经入了祠堂的牌位,那么多年来接受了后人的香火,已经成为先灵的栖地。安善乐这么做就相当于把别人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