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李景瑄没想到的是,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舒曼的请柬。
这天,李景瑄休息,在家里给舒曼打了好几个电话,结果舒曼没接。
最后,李景瑄给苏林打电话了。
苏林接通电话后,跟李景瑄说了许毅哲的事情,李景瑄顿时手里的电话筒差点就掉地上。
“你说什么?”
苏林将前后的事情给李景瑄说了之后,李景瑄挂断电话后,在床边坐了很久。
这几天,她得抽时间去还是看看舒曼。
这个消息太突然了,让身边的人都觉得无法接受。
舒言修这边,将许毅哲的爸妈接到海市的时候,来的路上只是告诉他们许毅哲受伤了,等到了海市,这二老知道事情真相后,差点没晕过去。
许家条件不好,家里还有个儿子和女儿,儿子上高中,女儿上初中。
这两孩子没有跟着来,二老从老家来的时候,害怕两个孩子跟着来耽误学习就没让来。
两个老人看着自己面色铁青的儿子,哭的喘不上气。
前段时间,许毅哲还告诉他们,他要结婚了,事情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许母跪在许毅哲的尸体边上,哭得肝肠寸断。
几天的时间,舒曼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
许母看到舒曼的时候,满是褶子的手拉住舒曼的手,哭道:“孩子啊,是我儿子没福气啊。
是我儿子对不住你啊。”
舒曼红着眼睛默默流泪。
“婶子,对不起···”
许母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孩子,你往后的日子还长,我知道你对我们毅晢好,你也要想开点。”
许母虽然是农村妇女,但也知道,他儿子在大城市混,其实也还是很累。
一个月挣几十元,还要往家里邮寄一些钱,他们老两口又不是不知道。
许毅哲在信里都说了,舒曼是个好女孩。
这老两口都知道。
舒曼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许母抱着舒曼哭得稀里哗啦。筆趣庫
舒言修对许父说道:“叔,毅晢的尸体放了好几天了。
我们是这样想的,想把毅晢埋在海市的墓地,他毕竟和我妹妹有婚约,你们看,这事儿成吗?”
许父看了畜牧一眼,许母点了点头。
路这么远,孩子的身体也带不回去了。
就让孩子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