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及众人尚未看清我如何出阵之时,便见得方才如铁桶般严密的护卫军大阵此刻已是面目全非——下排厚盾皆已裂开成为废物,执盾兵卒更是被震得四散仰倒,然其手中长刀亦是断为两段;上排兵卒便是更加凄惨,长枪均已失了枪尖,仅余枪杆,至于那链条,呵呵,自是被长鞭绞于一处;那互撞跌落的兵卒更是险些误伤了自己人。
苏阔瞪圆双目,一时简直难以置信!未料得此等级别阵法于我手中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再见那躺倒一地的手下众兵卒及台下围观众人讥笑之色更是怒不可遏,举枪便是刺向我。
我防备他便是会如此,弃了长鞭,挥剑便是迎战,却不想又一身影跃至台上,亦是加入我二人斗战局中,更是与苏阔同进共退相战我一人。
一脚踢开长枪,便是再侧身闪过刺过来的剑,方得看清竟是苏吾启,略想了想便觉出缘由,恐是这楼兰国主护卫军皆是苏家一族。偷眼扫了远处观景台,方定下心神,这楼兰国主确是需得了我实力方可露出其意啊。罢了,那今日便是一震楼兰!
我心意已下,便是手中软剑如蛟龙出海,同战两人且是一长一短之刃并无丝毫忙乱之态,却是游刃有余、轻松自如。那二人的兵器亦非是常物,竟是可与血雨腥风相抗,碰撞过后并无过度损伤,俨然皆是宝物。且两人竟是可相互契合,那剑与枪出没切换竟亦是甚为默契,然苏吾启亦是未用蒙家剑术,恐是护卫军苏家自成之法,较之蒙家剑术虽有不及却是胜在娴熟。
与他二人且战了几十个回合,我便是窥破了两人薄弱之所在,却是不欲如此便收了手,思量着便是借他们助我测试一番近日苦练成果确是不差,便玩心大起,手下更是肆意起来。
“陛下,这位顾公子似是戏耍两位大人。”一名近身侍从轻声于楼兰国主耳际低语。
“哦?”国主未露声色,“你瞧出来了?再加两人上去试试。”
侍从微微动了动手势,便是有人点头离去,再见的,便是另外两位身着铠甲的青年亦是跃身上台,未发一语便加入战局。
“骆公子,他们是否欺人太甚?”莫良紧蹙双眉。
骆弈城未以为意,笑曰,“呵呵,你是忧心姑娘应对不来还是恐她玩不过瘾?”HTtρs://Μ.Ъīqiκυ.ΠEt
莫良侧目望着他,满脸疑惑,却又瞬间明了,亦是无奈一笑,“姑娘真是,哎。”
莫达几人于另一处亦是但笑不语,甚为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几人何时被我以何种方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