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怕自己少买了什么,“这有苦参,黄柏,苍术,蛇床子,这些应该对真菌感染有效。
还有紫草,黄丹,龙骨,这些能促进他溃烂的皮肤愈合。”
但沈晚娘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
女道士轻飘飘一句,“你还缺了篱芦、五灵脂……”
“不缺。”沈晚娘断然否定,“道长你一定是不通医理,像是篱芦和苦参是相克的,五灵脂也不应和黄丹通用。”
说完,她叫了霍君安,“今天就买到这吧,我们得回去了。”
起了风,一股一股吹来,吹翻了摊位上几本旧书。
女道士起身一本本叠好,眼眸冷淡,“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生未必是生,克也未必是克。症是活的不是死的,读这么多医书也是白读,庸医一个。”
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色,把书收起来离开了。
沈晚娘已经回到了阿吾力这里,这里有现成的药炉,直接一边看书一边把药煮了。
沈晚娘煮了药,让阿吾力准时饮下。
然后趁着他们都睡着的功夫,又给他打了针输了液。
这里的饭食倒是好的,不用自己辛苦,晚上就送来了。
别说还真是哈密来的,就饭菜里面那跟小枣一样大的葡萄干就甜的不得了。
沈晚娘见到阿吾力的时候就想过了,她一定要把哈密那些种葡萄的法子搞到手,到时候她也能把香花镇发展成瓜果之乡。
这样一连在阿吾力这里待了两天。
然而到第三天的时候,沈晚娘都没有看见阿吾力有太多好转。
他仍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样子,身上的溃烂也没有比之前好多少。
这就奇怪了。
“女人。”库尔班从外面走进来,“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了!”
“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根本就治不好我大哥吧,你看看眼下他哪儿有一点点好转。还不如我们哈密的老郎中。”
“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三天了,你不是很厉害吗!”库尔班瞪得眼睛乌溜溜的。
“咳咳咳。”里面的阿吾力竟然咳嗽了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
阿吾力被库尔班扶起来,一阵咳嗽,就把吃过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呕吐物种一片血迹。
“该死的!”库尔班放好阿吾力站起来一把抓住了沈晚**衣领,进而抓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