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不好对这么一地藩王下手,要是依儿臣的性子,就是栽赃陷害,也要让这宁王彻底伏诛!”
朱厚照说完这句,下意识朝着弘治皇上看了一眼,见到他眉头皱的更加紧锁后,知道自己这番话有些不讨喜,所以改口说道:
“前事暂且不提,也不说这宁王增加护卫名额一事。
儿臣就想问问父皇,咱们皇家对宁王这一脉,究竟要忍耐多久?
一方面明知道他有反心,另一方面无凭无据,对他又束手无策!
父皇,您再这般继续下去的话,宁王他得多少辈子过去,才能攒够反上那么一回的家底啊!”
弘治皇上原本紧皱的眉头,在听到朱厚照这番话语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
不过这回瞪大眼睛,和之前的愤怒不同,此刻看来,弘治皇上反而是一脸惊讶。
就这般呆滞了几息之后,弘治皇上似是还没有明白这番话语的意思,转过身的同时,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依燳儿的意思,难不成朕还要任其施为,纵容其造反?”筆趣庫
朱厚照一挑眉毛,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点了点头后,道:
“对啊,父皇你不纵容的话,就如儿臣方才所言,他得何年何月才能真正走出那一步啊!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你就这般一直管束他,让他不敢明目张胆,只能偷偷摸摸的在您眼皮子底下苟且行事。
别说他累不累的事,您不闹心吗?”
您不闹心吗?
一句问询,顿时戳中了弘治皇上的痛处。
刚要出口反驳朱厚照的他,张了张嘴巴之后,却发现自己有些无力反驳。
是啊!
自己现在这般状态,不是闹心又是什么?
人家宁王,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抱着能成最好,不成也罢的心态,随意的递上来了一封奏章。
甚至有可能宁王本人都没有出面,只是随意对着下面谋士说上一句。
‘替我送一封奏章上去,就说我要增加护卫。’
剩下的事情,底下谋士就帮着操办完了,然后宁王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丝毫不受这封奏章的影响。m.bīQikμ.ИěΤ
结果自己可好,不仅因为此事大动肝火不说,这半个来时辰,自己就什么也没干,全在这里生闷气了。
想到这里的弘治皇上,心头怒火渐消的同时,脸色也开始变得平缓起来,坐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