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骄傲地选择你,会不会后面你就不会遭遇那么多不幸。 “是我……害了你。” 殷稷抬脚进了惜怀轩的门,虽然去年才修缮过,可这里仍旧十分苍凉,他在当年自己坐过的椅子上坐下来,紧紧抱住了谢蕴:“一切都和你无关。” 那是齐王,是先皇,是萧家做的孽,说来可笑,就连他的出生都在算计里,若不是后来谢蕴忽然出现,他竟不知道自己这一生有何意义。 “谢蕴,能遇见你,是上天给我的,最大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