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也只瞧见了两三回。”
谢蕴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烟灰,只当她提的是先前在这里休养的自己,也没有在意,却不想下一句听荷的话锋就变了,“姑娘也住在迎春殿,应当是见过那位姚琯琯姚姑娘了吧?”
谢蕴拍打的动作一顿,她就说听荷这心比天高的性子,怎么会对她这般示好,原来是来挑拨离间的。
听荷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意图已经被看穿了,自顾自说了下去,“你不知道皇上先有多喜欢那姚姑娘,护得也严实,别说宫人了,就是后宫的人都不许去打扰,但姑娘你就不一样了,想来只要您说一句,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同意?
听荷这是把她当蠢货来耍啊,若是殷稷不许旁人去打扰那位姚姑娘,那她这一开口,不就是明目张胆的犯殷稷的忌讳?
“姑**提醒我记下了,稍后就和皇上提一提你想见那位姚姑娘。”
听荷脸色一僵,慌忙开口辩解:“不是,姑娘听错话了,我是说你该见见……”
“我为什么要见她?”
谢蕴抬手将托盘接过来,冷冷朝她看了过去,“我与她素未蒙面,若是因为你一句话就要争风吃醋到皇上面前去,他心里要怎么想我?你我无冤无仇,开口就来害我,听荷姑娘,缺德了些吧?”
她拆穿的如此不客气,听荷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她没好气地瞪了眼谢蕴:“真是狗咬吕洞宾,我是好心才提醒你一句,让你跟那位姚姑娘学学,好让你能都得些盛宠,你不谢我就算了,还狂妄起来了,都是一群假货而已,我呸……”
她骂骂咧咧的走了,拐弯的时候还看了她一眼,脸上都是嫌恶。
谢蕴没再理她,想收拾这么一个丫头倒是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可在身份明确之前,还是尽量低调吧。
她端着托盘进了正殿,殷稷已经先一步回去了,如同她之前进来时看见的情形一样,他仍旧歪在椅子上在批折子,听见脚步声也没有抬头,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谢蕴也没有打扰,放下圆子便走远了一些,瞧见矮几上放着小剪刀,自然而然地拿起来打算去修剪花枝,却一眼看见了另一个食盒。
姚琯琯……
接连从两个人嘴里听说了那位姑**特别,说不在意是假的,可她刚才已经试探过了,殷稷说他没打算封妃,若是再逼问下去,以她现在的身份,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暂且信他吧……
可思绪还是不受控制的恍惚起来,指腹一下下摸索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