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担待几分,所以忍了片刻就起身要走,却被祁母硬生生拉了回去:“你陪我多看一会儿,那么大的官了,该享受也得享受。”筆趣庫
祁砚不爱听这种话,他登庙堂,可不是为了享受的。
“我看母亲自己兴致就很好,应该不用我陪着。”
祁母听出了他的不高兴,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我为你操了那么多心,你现在陪我看个戏都不愿意?”
祁砚无可反驳,只能耐着性子坐下来,他度日如年,祁母却很快就又高兴了起来,这其实很反常,打从上次进宫被谢蕴教训之后,祁母好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
最近这是怎么了?
祁砚侧头看了她两眼,忍不住问了出来:“母亲,何事这般高兴?”
他这么一问,祁母有些忍不住了:“还不是给你定下了终身大事吗?你等着吧,过几天谢家肯定上赶着来求咱们成婚。”
祁砚一愣,随即额角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母亲,你做了什么?”
祁母却不肯再说,祁砚有些焦急,语调不自觉拔高:“你到底干了什么?!”
祁母被这声吼得有些恼怒:“你喊什么?我还能害你?”
祁砚见她死活不肯说,喊了祁母身边的下人就要责问,冷淡中透着恼怒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她自然不会害你,她害的是明珠!”
祁砚抬头,就见谢蕴扶着玉春走了进来。
她是特意没让殷稷进来的,这是谢家和祁家的事,最好不要牵扯上皇家,祁砚毕竟还是重臣,殷稷掺和进来,不好决断。
“谢姑娘?”祁砚诧异开口,“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谢蕴没理他,只看了玉春一眼,玉春连忙扫了周遭一眼,拉长调子开口:“都退下吧。”
虽然他不是祁家的主子,可这位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没少出入祁家,不少祁家下人都认得他,此时见他开口,迟疑都不敢,就慌忙退了下去。
戏班子的人也既有眼力见地去了后台,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了他们四个人。
祁砚看了眼谢蕴难看的脸色,再次开口:“这番阵仗,谢姑娘到底有何要事?”
谢蕴还没说话,祁母倒是先往前走了一步,再见谢蕴,她眼底没了上次见面时的惊恐和畏惧,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得意:“这未来的皇后娘娘是不是来商量和我们家的亲事的?”
她说着笑起来:“虽然您是皇后,可这种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