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反应了过来,朝着车上走去。
涛哥独自开了一辆,我跟贝奇尔一辆,一路上,涛哥开的飞快,贝奇尔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才勉强跟上。
涛哥一直是一个稳重的人,今天黑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心情可想而知,而他又是跟黑子关系最好的一个。
原本需要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在涛哥飞速的带领下只用了二十多分钟便到了地方。
原来黑子姐姐家并不是在县城,只是在县城边上的村子里面,但是这个地方要比黑子家好很多,最起码水泥路已经修到了家门口。
涛哥走下车,说道:就是这家了。
说完,走上前去敲门。
随着“咚咚咚”的几声,里面传出来一个女声。
来了,来了。
黑色的大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样子跟黑子有几分相似,这应该就是他的姐姐了。
黑子姐姐一脸疑惑的问道:你们找谁?
你好,我是黑子的朋友,过来看看他。
黑子的朋友?你们怎么知道他在我家?说完,有些紧张的拉紧了大门,似乎有一点不对劲就要关上大门。
我赶紧走上前说道:姐,我叫陈富贵,他是涛哥,他是贝奇尔,你听黑哥给你说过没?
说完,黑子姐姐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你就是陈富贵?
嗯,是我,姐,黑哥呢?
快进来,快进来,黑子在里面呢。
走进她家的院子,我打量了一下,似乎条件还算不错,最起码是一栋二层小楼,虽然略显破漏,但是这年代能有这样一座小楼,是很多人遥不可及的梦。
在一楼的堂屋,我又一次看到了黑子,此时他仍旧躺在床上,双眼禁闭。
听到外面的动静,旁边的门也打开了,出来的正是黑子的母亲。
几个月不见,她越发显得苍老,跟几个月前相比,老了不止一岁两岁。
看到我们,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下,把我跟涛哥和贝奇尔呆住了,一把上前搀扶住她,问道:婶,别哭,别哭,我们来晚了,来晚了。
黑子姐姐也走上前说道:妈,别哭了,家里来客人了,我去地里弄点菜,你们先坐。
说完,抹了一把眼泪,向着外面走去。
婶,你哭什么?
你。。。你叔他。。。没了。。。
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