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因为一个陈涛把这个规矩改了,螃蟹能走的安心吗?
别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说我们村的人胆子小?让一个陈涛吓破了胆?
还有一点,你认为咱们村这么多人是摆设?陈亮,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二十多岁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啊,那时候多猛的一个小伙子,一把刀能把螃蟹吓得三天不敢出门,现在怎么这么怂呢?
二叔沉默了,抬起头,看了一眼三爷,无奈的笑了笑。
三爷拍了拍二叔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说道:听我的没错,如果有什么事了,我来承担,说完,三爷转过头,缓慢的朝着院子里面走去。
二叔无奈的冲着我笑了笑,没办法,思想顽固,不是我们能说通的,尽力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略微有些失望,这件事原本就是我跟二叔一厢情愿的想法,至于会不会发生,什么时候发生,我俩谁都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所以也不能去跟三爷争论。
重重的抽了一口烟,二叔对我说道:**,这件事跟咱爷俩有什么关系?能做的咱们已经尽力了,如果真的按照咱们说的去做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咱们俩不就成了小丑了吗?
富贵,这件事咱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但是到现在为止,咱们两个已经尽力了,所以
二叔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顺其自然,接下来能发生什么,那就不是我们爷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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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看我没有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螃蟹一时半会也不会埋,没有我们什么事,这样吧,等到下午我带你去吃野生大老鳖,我朋友整的,就在镇上,他晚上加个柴鸡儿给炖了,咱们过去尝尝。
对于吃的,我没有多大兴趣,但是这些天早就已经闷坏了,所以我便点了点头。
由于螃蟹大爷一时半会并不会埋,所以人群慢慢的都从他家散了开,剩下的就是螃蟹大爷的侄子,外甥什么的来守灵,一直到头七,才会出殡,在这期间,有什么事都是左邻右舍的去帮忙,这一点,比起城里人来说,多了一丝人情味。
下午三点多钟,我便跟着二叔去了镇上。
二叔的朋友叫刚子,也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在镇上开了一家农机站,收入也还算不错,平时喜欢抓个鱼,摸个虾。
看到我二叔,他很是热情,急忙拿出烟,说道:亮子,去年我说去你家找你的,结果你早就回北京了,你说说你,回来了也不多待几天,今年我可是找到机会了,走完亲戚我就喊你,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