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自己的肉好吃吗?”女人看着他吐的直翻白眼,只觉得痛快极了。
男人面容狰狞,看着女人邪笑的嘴角心中发毛,“你就是个**,**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弄死你...”
女人嘴角的笑更大了,她手上力气小,甚至可以说她全身上下都没有多少力气,每天吃一顿饭,受着非人的折磨,她的身体已经坏了。
但现在,看到面前这个曾经欺辱她的畜生在自己手下嚎叫,她反而有用不完的力量。
她用力握紧男人的手臂,不顾他因害怕变了调的声音,手起刀落,又是一块血肉被割下来。
不远处的宋町雨无意识的呲着牙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
这些下楼的女人下手刀刀带血,可她们的行为都出奇的一致,那便是没有什么致命的伤。
她甚至看到了一人将躺在地上男人的衣服全部扒掉,拿着一坨不知从哪弄得恶臭的东西,涂满了他全身,最后又塞到了那男人的嘴里。
男人被这股臭气熏天的东西塞满口腔,随后被熏得翻了白眼,吐的胃中的酸水都出来了。
他想张嘴怒骂,可嘴刚张开又被塞进来不知从哪掏来的臭东西。
宋町雨活了十几年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她忍不住扭头干呕了几下。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此时站在这血流满地臭气熏天的院中,竟没有太多的嫌弃,反而是升起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后怕和对这些女人的悲哀。
把一个个柔弱的女人逼成拿起利器,生割人肉不眨眼的人,她们是受了多大的折磨才变着这个样子。
宋町雨无法想象,她若是没有遇见北姐姐的话,自己是不是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离开了父亲的庇护,她就变成了个废物,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反抗不了。
宋町雨抿唇站在原地,拿好了手中的木棍走进了那件令她惧怕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可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单独被北珂提溜到一边的毕阳林,在北珂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没对我做过什么?”北珂看着被她解开定身术的毕阳林,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围绕着一股莫名的气息,似乎是...一种咒术。
“没做什么,是你还没什么机会罢了。”北珂踢了踢他跪在地上的膝盖,看着他脸上隐约浮现的皱纹,“杀过不少人,按照华国律法处死就是你的结局。”
北珂目光又在他转了一圈,“父母双亡?自己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