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注视着杰克问。
怎么又跟加文·卡瓦尔扯上了关系?那家伙不是早就被义警给干掉了吗?
“我认为这也许不是一个偶然事件。”杰克很不想要对米亚说这种话,但是事关她的安全问题,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办法避过的话题,“很多人认为那是一个义警,因为加文·卡瓦尔犯下的那些罪过才会对他进行惩罚,但我仔细的研究过了他的案件,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天天在东欧这倒霉地方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杰克对于犯罪已经形成了一股近似是直觉的敏锐感。
最开始的时候,他其实没有注意到这个已经死了好几年的家伙,但是本·古特曼的死却让他把目光放到了这件被称为是义警作案的案件上面。
“首先是作案手法。”杰克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一本册子,翻到了一页,指着上面两张被打印出来的照片给米亚看,“虽然凶手已经竭力掩饰自己的专业性,一些细节还是出卖了他。这两种打结方式看起来截然不同,似乎是两个人制造出来的,但实际上,这种干脆利落的打结方式基本上只是存在于军队系统当中,日常生活当中非常少见,会使用它们的普通人也不多。”
打结的手法太过专业了,即使凶手故意使用不同的打结手法,但是他的经历下意识的让他选择了效果最好的那些,而不是随意的打个结。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凶手所在的环境也许非常危险,才会打出这种一般来说只是出现在战场上面的结。
“这不能作为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判断的证据。”米亚冷静的看着册子上的照片,反驳了杰克的话,“你知道我会打多少绳结吗?对于接触过军队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人会下意识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式来做事情,绳结就是其中一种。在遇到足以威胁自己的人的时候,潜意识会帮助他们选择对自己最好的那个办法,这就像是警察在抓住人之后会把他们给拷住一样。”
人的本能是趋吉避害,在大多时候,大多数人在做事情的时候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就像是这个绳结,杰克认为这是军队中的人的下意识的反应,但是这也有可能是一个跟军人有过接触的人的下意识的反应。这只能说,凶手是一个有这方面知识存储的人,但是却并不能构成证据。
也许这就是两个普通人,或者是一个军人一个普通人,再或者是两个军人。当然,也有可能确实是像杰克说的那样,是一个人。可是在没有真正的抓住凶手之前,他们不能这么武断的进行立场和背景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