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稷频频皱眉不止。
可也只是皱眉,他没有帮着林峰说任何的话,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去帮着林峰辩解什么。
不是李稷不愿意,而是他觉得跟陈晃争辩这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在这件事上面庆阳帝究竟是怎么看待林峰这个边境小官的。
只要庆阳帝心里是信任林峰的,那就不用自己说什么多余的话。
可同样的,要是庆阳帝不信任林峰,那自己说什么话都根本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相反的在这个时候,他李稷要是说了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之后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而给林峰招来祸患。
还不等李稷开口说话,就听庆阳帝那边一句呵斥就先一步冒了出来。
“陈晃,你是得了失心疯了还是怎样?对李稷是句句攀咬对林峰是句句指责,你先听听你自己说的那些话,像一个国之重臣说的话吗?”
“你句句都说迁都是大事,可你当真有真正为我大庆国发展考虑过没有?”
“我大庆国如今有了精盐跟瓷器,两大强国自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跟我大庆撕破脸,一旦撕破脸首先损失的就是他们自己,难道这些你都视而不见?”
庆阳帝眼里的怒意,此刻已经有些掩藏不住。
他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变了几变,盯着陈晃的眼睛里满是审视跟不满。
陈晃听着这些话,再一看庆阳帝的神情,瞬间就颤颤巍巍的跪到了地上,头在地上磕的发出咚咚的响声。
嘴里不停地喊着,“陛下息怒!”
“陛下息怒,微臣并不是这个意思.....”
庆阳帝没有听他说完,就直接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就听庆阳帝又跟着开了口。
问道:“陈晃,你在朝为官已经不下二十载之久,难道你还不知道朕的想法跟秉性?”
“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认真的想过,朕刚刚提出的问题?”
“迁都去南方对我大庆国现在的发展来说,那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事情,你一味的阻拦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朕去了南方?”
对于庆阳帝的猜测,陈晃现在简直要被他的话给吓死了。
陈晃急忙跪着滑到了庆阳帝的跟前,双手紧紧的抱着庆阳帝的腿脚,嘴里喊着冤枉。
“冤枉啊陛下,真是天大的冤枉!”
“微臣绝对没有攀咬丞相之意,更没有指责林峰的意图,更加不敢对陛下迁都有任何的想法,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