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仆,你们竟然敢骗我,岂有此理。”
洛天紧紧地抱着观月心,将醉汉的那种蛮不讲理发挥到了极致。
观月心想死的心都有了,盖因此时的洛天又“艰难”地站了起来,继续将他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前。
“宫本先生,您真的搞错了,我们才是宫本家族的女仆,这位可是神剑宗的圣女啊。”几位女仆拉扯着洛天,最终在观月心与一众女仆的努力下,终于将洛天拉离出了观月心胸膛。
观月心气呼呼,身前的高挺跟着其粗重的呼吸起起伏伏,俏脸绯红,咬牙切齿,握了握手中的长剑,但最终还是将这口气忍了下来。
这里可是宫本家族,宫本镇山更是宫本家族的高层,就算是神剑宗也不敢造次。
关键是宫本镇山是酒后失态,她能怎么办?跟一个醉汉计较么?
观月心气地狠狠地一跺脚,迅速离开了。
洛天倒在一个女仆的怀里,抬眼看着观月心负气离开的背影邪魅一笑。
这女人,好可爱。
真不想放她离去啊。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若不是他手腕上的手表传来异样,观月心几人又怎么甩得开洛天。
很快,洛天在后来的几位女仆的搀扶下,终于是“回”到了宫本镇山的房间里。
他关好门,再三确定无人后,便是迅速撸起袖子,蔡惊雷给他的那块可以通话的手表跃然眼前。ωωw.Bǐqυgétν.net
此时手表微微发热,这是蔡惊雷联系他的信号,可以理解为“铃声”。
洛天接通,笑道:“蔡叔,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