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京都百姓是否真的有传言已经不重要了,李恪的所为已经让疑心病重的景仁帝心中有了堤防。
李诚缩了缩脖子,直觉让他感到父皇的语气不太对劲。
但他没来得及细想,景仁帝已经让人把他拖了出去,即刻出发前往皇陵。
至于李恪……
景仁帝冷笑着说:“他既然喜欢跪,就让他跪个高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谁要是敢来求情,一律褫夺官职,永不复用!”
李全飞出去宣旨的时候,看到宣王那震惊诧异的眼神,他也不禁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
这京都……
要起风了!
……
御书房发生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行宫。
李恪最后是被太监抬着离开的御书房。
听说他的腿连直都直不起来了。
赵妃知道后心疼的不得了,不管不顾的带人去了宣王的寝宫,一看到他躺在床上,嘴唇干涸脸色煞白的惨淡模样,赵妃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哗啦啦往下掉。
但她不敢在景仁帝的气头上去触霉头,只能伏在李恪床榻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恪莫名其妙被牵连受了顿罚,现在母妃还在旁边哭的耳根子得不到清净,他烦闷的眸色阴沉,咬紧了腮帮子,将今日受到的侮辱狠狠的记在了心里。
另一边的庄妃倒是趁机去景仁帝面前柔情蜜意了一番,再夹枪带棍的往赵妃身上狠狠踩上两脚。
往日景仁帝宠爱赵妃,不喜有人在背后嚼她的舌根,今日庄妃明里暗里挤兑赵妃,他却充耳不闻,任由庄妃说个痛快。
今日发生的变故太多,行宫内人人自危。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御书房内当时太监宫女众多,云初念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很快就经由多人之口,传到了彼此的主子耳中。
李澈躺在床上,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听着身旁太监细致的汇报,眼里闪过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京都权力更迭,风云变幻。
但李澈怎么也没
ъΙQǐkU.йEτ有想到,云初念竟然成了这其中最大的变数。
李澈从怀中拿出一支锋利的箭头,看着上面雕刻的‘云初念’三字,眸中陷入沉思。
这是他为璃王挡剑之前,在倒地的刺客身上**的,一直贴身藏着,未曾有人知晓。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