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有其他深意。
只是他如今不说,云初念短时间也猜测不出他到底有怎样的目的。
云初念心中憋了一口气,正要发作,梅玄机就撩开衣袍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伸出手腕,随性的说:“云姑娘不是要为我诊脉吗?请吧。”
竟是未对这画像再做过多的解释。ъΙQǐkU.йEτ
云初念心事沉沉,顿了好几秒后才抬手搭上梅玄机的手腕,为他诊脉。
只一秒,云初念就眉心紧蹙,意外的多看了梅玄机两眼。
从脉象来看,他身上的余毒早已清除的一干二净。
但他的脉象却急促紊乱,偶有停歇,实在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拥有的脉象。
因那日有强劲的毒素干扰,所以云初念先前并未发现梅玄机的脉象诡异之处。
此时一番查探下来,她才发现梅玄机竟然是一副油尽灯枯,大限将至,随时可能暴毙身亡的脉象。
难怪他的身体看起来会如此单薄虚弱。
想必之前就一直深受病痛所扰。
“云姑娘眉头紧锁,难道是我体内的毒又有什么变化?”梅玄机挑眉问。
云初念起身面无表情的说:“国师体内的余毒早已清除干净,已不需再吃我的那些药了。若国师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
她只负责为梅玄机解毒,只要毒解干净了就行。
至于旁的,她一概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