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处地儿发生大旱了吗?想必就是从那些地方来的人……”筆趣庫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惊疑不定的看着李恪,惶然不安的小声说:“旱魃虐,沧河干……沧河是流经幽州衡州衢州的一条大河,今年的大旱,好像就是这三地闹得最严重……”
李恪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原本他只是把这当做是一首乱七八糟的打油诗,若不是最后两句过于大逆不道,他甚至都懒得搭理。
但现在这首打油诗暗合了幽州等地的大旱,后面的内容就很值得借题发挥一把了。
“这首打油诗现在很多人听说过吗?”
“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少人都在背后议论,说靖王殿下便是这打油诗最后所说的‘真龙’。”他说的小心翼翼。
“哦?何解?”
“听说……靖王殿下出生时发生了天狗食日,钦天监那帮人的说法是月亮正好遮住了太阳,所以才有的天狗食日,这不久就正好是日月翻天吗?”
“以前,奴才听宫里人说皇上觉得天狗食日不是个好兆头,所以才一直不喜欢三皇子。如今看来,若这打油诗属真,那三皇子不就真的是……”
他一顿,后面大逆不道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
他说完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惊惧的看着李恪。
李恪揉搓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
“那你再说说,后面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飞虫密,粒无收’想必是说遭受了很严重的虫灾,所以粮食颗粒无收。‘北战起,强征粮’,应该是北方又要起战事了,但朝廷没有足够的粮草,只能向百姓强行征粮。又没收成,还要上交粮食,哪里还有余粮自己吃?那最终可不就是饿殍遍野吗……至于最后的……奴才不敢说。”
他缩了缩脖子,只觉得脖颈发凉。ъΙQǐkU.йEτ
李恪漫不经心的听着。
好半晌后,他才嗤笑一声:“我这个好三弟,可真是人不可貌相。人人都以为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从不将他放在眼里。未曾想到,他才是那真正有大志向的。”
“有什么用?父皇平日里根本就不会搭理他,他以为搞这么一出谶言,父皇就会把皇位传给他了吗?真是愚不可及!”
李恪以为这出谶言是李澈搞出来的,嗤之以鼻。
但他的内侍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谄媚的笑着,小声说:“殿下,靖王再不得宠也毕竟是个皇子,他既然有这个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