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念也万分诧异的望着李钰的背影。
她原本是受萧云祁的邀约,来查查这些身患急病的难民有没有中毒症状的。
她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平心而论,云初念很佩服李钰。
至少她很确定,李恪,李澈之流是绝不会如此事必躬亲,愿意纡尊降贵和难民同吃同住的。
这样一个拥有怜悯心和同理心的人,才是一个能为民着想,造福于民的好皇帝。
李钰安抚好大家的情绪,看着刚才撺掇着闹事的那个中年男人,眸色微冷,沉声说:“早在第一日,这营地就定下了规矩,不允许闹事,今**们虽有理,但也不能不惩戒。把他们带走!”
几个闹事的人还想说话,李钰的侍卫已眼疾手快的拿抹布塞住他们的嘴巴,粗暴的将人拖走。m.bīQikμ.ИěΤ
云初念垂眸。
这些人虽然衣衫破烂,蓬头垢面。但他们无一不是面颊饱满,声如洪钟,力气更是比普通人高了不少。
这样一群人,怎么可能是一路长途跋涉,饿了多日的难民呢?
显然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故意让他们来闹事,给李钰泼脏水的。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众人遗忘。
得知云初念是来为她们治病的大夫,众人都欣喜不已。
在连续给数十人把完脉后,云初念留下几张药方交给李钰,就准备离开。
人是萧云祁请来的,他自然当仁不让的要护送她回府。
上马车后,萧云祁很顺手的递给她一个汤婆子。
云初念挑眉,满眼欣喜的望他:“你从哪里找来的?”
萧云祁掩嘴干咳一声,不太自然的说:“多找人问问,总会有人备着的。”
刚才云初念给病人把脉时,他就在边上看着。
寒风凛冽,不一会儿她的手就被冻红了。
所以他才想办法找了个汤婆子。
云初念垂眸,心道难怪刚才他离开了那么久。
这汤婆子外面套了一层绒布,洗的有些发白了,算不得很精致的东西,但云初念看着却喜欢的紧。
这里物资极其匮乏,能找到这个东西实属不易。
也不知他问了多少人才找到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汤婆子里面的温度刚好合适,暖和又不至于烫手。云初念很快便觉得四肢百骸都暖和起来,说起今日来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