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他的话中是对梅玄机的全然信任。
眼看自己的离间之策并不起效,云初念撇嘴,嘟囔一声:“真是感人肺腑的兄弟情。”
拓跋聿伸出手腕给她把脉。
旁边的内侍说:“云姑娘之前开的药我们太子一直在按时服用,前面几天确实挺有效果,殿下的胃口好了不少,脸上也终于有了血色,可是吃多了后身体却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现在虽然能吃能喝,可整体情况还不如之前呢。”
“毒已入心肺,当然不如之前。”
云初念平静的一句话却如同石破天惊,吓得屋内所有人脸色煞白。
外间竖起耳朵偷听的梅玄机听到就想闯进来问个清楚。
但陈彦动作更快,将他拦在外面,不让他有机会靠近云初念。
饶是梅玄机武功不错,却也撼动不了陈彦分毫。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云初念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让内侍拿来一个干净的瓷碗,接着趁所有人没有防备的时候,握住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在拓跋聿的手腕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暗红的血液牵了线的往瓷碗中流淌。
拓跋聿痛的咬唇。
吸气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