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烫出的疤痕,在他的脚下,鲜血嘀嗒嘀嗒流个不停,和先前已经干涸的暗色血迹融为一体,看得人心底发寒。
除了血液的铁锈味外,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药味。
可以想象,先前聂飞一定是不断残暴的向眼前人施暴,然后再用药将人的性命一直吊着,不至于死掉。
这样的折磨下,他竟然还是没有吐露出任何消息。
云初念不禁感到佩服。
萧云祁原本平静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wwω.ЪiqíΚù.ИěT
当看清被囚禁的人是谁时,他的眼底闪过一抹震惊,接着一股滔天的愤怒几乎将他吞噬。
“焦叔!”
他目眦欲裂,急躁的呼唤眼前人的名字。
他只是轻轻地触碰到眼前人的手臂,但那人却仿佛经受了莫大的痛苦,在昏迷中嘶吼出声,如一头困兽,不断悲鸣。
“滚!”他在梦魇中低吼:“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要杀便杀,不杀便滚!!!”
“焦叔!!!”
“萧云祁!!!”看他急躁不安,云初念连忙按住他的手臂,大声提醒:“他现在太痛了,你别碰他!”
萧云祁手一僵。
他知道自己差点因为着急而坏事,连忙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退开一步告诉她:“焦叔是我父亲身边的心腹,是看着我长大的人。”
他又问:“你有办法给他止痛吗?我先想办法把他放下来。”
云初念看了焦叔一眼,摇头:“抱歉!我没带止痛药。”
她要夜探地牢,身上带的都是致命的毒药,止痛的药一瓶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