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嫌恶或者不耐烦。
萧震山先是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饶是萧云祁神色不变,但萧震山锐利的眸子里好似早已洞悉一切。
他一扫方才的萎靡,突然来了精神,朗声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云家神医的名头我远在荆州也有所耳闻。况且……我母亲与你外祖母交好,当年你洗三礼时,我家母亲和夫人过府观礼祝吉,还曾赠了你一块玉佩。现在想想,倒是早就种下的缘分。”筆趣庫
他话里有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云初念和萧云祁只当没有听出来。
萧震山想了想,从身上取下一块令牌,递到云初念手中:“你我第一次见面,我理应给你见面礼才是,不过眼下这个情况,我身无长物,只能将这块令牌赠予你了。”
离得近的人看清这块令牌,别有深意的望了云初念一眼。
云初念受宠若惊,下意识看向萧云祁。
萧云祁非常平静,**笑说:“这玩意儿他都不舍得给我,既然他愿意给你,你就收着吧。”
云初念没想到竟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但看他们父子并不准备详说,她只能忍下好奇,硬着头皮将令牌收了下来。
萧震山的视线在萧云祁和云初念脸上不断流转,满脸慈爱。
因为之前有焦叔的描述,云初念对萧震山的伤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所以她在进山之前备的药也多是对他的伤有用的药。
几个月的时间,他的皮外伤已经愈合了,但云初念仍旧给他服用了一些药。
药里面有助眠的功效,等云初念简单的检查一遍后,萧震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萧云祁一直按捺住自己的性子,等出了洞腔之后,才问云初念:“他的伤怎么样了?”
“皮外伤没有及时治疗,虽然看起来早已愈合,却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刚才我检查的时候发现他的左边手臂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我想应当是伤了手筋,别说握剑了,连拿根筷子都成问题。”
萧云祁脸色很难看。
萧震山是戎马一生的武将,若以后连剑都拿不住了,对他而言会是多么大的打击?
他急切追问:“可有的治?”
云初念摇头:“我只能尽力一试。不过这需要每日以金针过穴,短则三五十日,多则一年半载……情况虽然会比现在好一点,但我不能向你保证一定能完全恢复。”
萧云祁的心拧成一团,自我安慰:“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