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有备而来,直接就要见带帷帽烂脸女人。
云初念未见丝毫慌乱。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高大的女人带着帷帽从外面走进来,屈膝向云初念行了个礼:“夫人!”
“大人,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为首的官差叫陆丰,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
身形和打扮确实和先前来的人描述的一样。他想伸手掀开她的帷帽,但在最后关头又想起同僚的警告,讪讪的收回手,冷声道:“帷帽揭下来!”
“是!”她细声细气的应道,非常顺从的将自己的帷帽摘了下来。
布满水泡的皮肤有些不忍直视,陆丰嫌恶的掩鼻皱眉,隔了老远再三确认她和描述中的状态一模一样,且不是作假后,他不免有些恼火。
他带了这么多的人来,本想立个功,却没有想到这下要闹笑话了。
关键是这么多人盯着,也没有找出来上樊庄有哪里不对劲。
要不是那群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又何须来跑这一趟?
“多谢夫人配合,都是误会一场!在下就不打扰了。”
“慢着!”见他要走,正在喝茶的云初念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沉闷的声音砸在众人心上,生气一股不太好的预感。筆趣庫
“你们刑部的人好大的威风,这一晚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仅凭一句话就把这府上几十号人耍的团团乱转,现在连个说法都没有就想离开?未免也太不把我们镇国公府放在眼里了吧?”
陆丰皱眉,冷冷盯着云初念:“你想做什么?”
“你们刑部这番做派,很难让人相信你们之后不会频繁的来骚扰他们。”
“不会!”
“口说无凭,我如何相信你?”
陆丰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云初念竟然还敢咄咄逼人。偏偏云初念还不准备轻易放过他,继续说:“先前那批来调查的人说是有人报信亲眼看到逃犯藏在上樊庄。谁知道到底是真的有人报信,还是你们刑部的人贼喊捉贼,公报私仇?!”
陆丰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脱口而出:“当然是真有人告密。”
“是谁?”“是……”
他及时住嘴,惊出一声冷汗,暗骂自己这个猪脑子竟差点被她给牵着鼻子走了。
陆丰再不敢小看云初念,戒备的说:“这夫人就不需要知道了。”
“这人栽赃嫁祸,差点让我的庄子背负上藏匿逃犯的罪名,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