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一样。
萧云祁似笑非笑,提醒他:“青州的事情固然紧要,但蜀地的事情也也不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下定论。”ъΙQǐkU.йEτ
景仁帝脸上的笑容隐没,厉眸微眯,冷声问:“你是要威胁朕吗?”
“微臣不敢!只是皇上也不该听信那些一面之词。正巧微臣之前调查一桩旧案,也派了人去蜀地收集证据,他们带回来不少有意思的消息,我想皇上还是应该先看看这些东西再下定论比较好。”
“什么东西?”
萧云祁将自己带进宫的一叠证据呈到他面前,然后才说:“宣王去了蜀地后和靖王来往密切,探子在他所住的那个院子找到了三条密道,其中一条密道通往靖王府。皇上难道觉得这只是巧合吗?”
景仁帝:“……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靖王才是和宣王合伙谋反的逆贼吗?”
一听到这件事情和靖王有关,他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不悦起来。
尽管萧云祁早已知道了他心有偏袒,此刻仍旧暗暗叹了口气:“皇上明察!一应证据皆已在此,是非曲直皇上一看便知。”
景仁帝漫不经心的随意翻了翻面前的一叠证据,也没有仔细看,有些敷衍的说:“若靖王当真也参与了此事,朕自然不会轻饶。只是宣王已经伏诛,这件事情眼下并不重要,你还是尽快去青州将另一伙逆贼的事情调查清楚更为要紧。其余的……等你回来之后再说。”
事关李澈,他只想将这件事情拖过去。
萧云祁微哂,眸中尽是奚落。
李澈早就把能毁的证据全部毁掉了,他也没指望依靠这些证据就给李澈定罪。
只是看到景仁帝这般维护,他难免感到心寒。
“皇上,臣妻……”
景仁帝不耐烦的摆手打断他的话:“你回来之前,朕不会动她,这样你可满意了?”
他心里压着怒火。
他早就想借着李恪这件事狠狠压一压镇国公府的威风,可不知是萧家烧了高香还是怎样,每当他们面临危机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事情,让自己不得不去仰仗他们。
若非现在朝廷缺人,且萧云祁又确实极有能力,这件事除了他没有其他人能胜任,他是真的不愿意再受萧云祁的牵制。
云初念坐在廊下看书,她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外面,半晌过去了,手上的书页也没有动过。
“少夫人!”解秋打着伞自外面奔跑进来,她大口喘着气,指着外面兴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