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玄逸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快要进城时他突然加速追了上来,压低声音说:“有人在盯梢。”
云初念面色不动,微微侧眸,果然见到路边的摊贩中有几个时不时往自己张望一眼。
“别管他们。”
偌大一个镇国公府,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人,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云初念挺直脊背,由着这些人盯梢。
快到家时,云初念突然开口:“我想见一个人。”
“谁?”
云初念薄唇轻启,默默吐出一个名字,玄逸诧异的猛眨了几次眼睛,脑子像是被人抡了一记重锤,下意识挠挠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少夫人,这……您要相信世子,世子以往都是逢场作戏……”
云初念侧目,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是无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找她是有要事相商。”
玄逸汗颜,干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属下马上去安排!”他还以为少夫人这是趁着世子离京,要开始解决他以前为了营造纨绔的表象时,招惹的桃花了。
“我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小心眼,是非不分的人吗?”
“那当然没有!”
玄逸心虚,害怕自己嘴笨多说多错,在云初念再次发问之前,一溜烟跑了。
第二天清早,玄逸才将人带来。
来人取下帷帽向她见礼:“少夫人安好!”
帷帽之下,赫然是群芳阁的花魁——花卿羽!
她仍旧和之前见面时那样,美艳不可方物,也难怪会在京都稳坐花魁之位,多年屹立不倒。wwω.ЪiqíΚù.ИěT
“听玄逸说您找我有事,您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定全力以赴。”
“卿羽姑娘别客气。”云初念温柔一笑,亲自为花卿羽斟了一杯茶:“今日请你过来的确有一件要紧的事想麻烦你。”
另一边玄逸和解秋非常识相的关门离开。
云初念斟酌了一番,才开口说:“我曾听世子说起,你与七年前被罢官的吏部侍郎展鸿颇有渊源?”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花卿羽有一瞬间的怔忪,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自然,笑说:“既然世子已经告诉您了,那我对您也无甚好隐瞒的。的确,我和展鸿之间有一段无人可知的渊源。他是我的养父!”
提到养父,花卿羽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她满眼怀念的向云初念娓娓道来,将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