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开始自乱阵脚,那还有的他头疼的时候。
秦裕承最终被恭王的人带走了。
今天这场祭天祈福产生了这样的波折,景仁帝明显不悦,连护国寺安排好的斋饭也没吃,冷着一张脸上了御辇离开了。
但在马上就到城门口时,又出现了波折。
当御辇停下来时,正闭目养神的景仁帝恼怒的问:“怎么回事?”
外面伺候的李全飞冷汗涔涔的小声说:“启禀皇上,前面有人拦路伸冤。”
景仁帝被气笑了。
“怎么?朕看起来很像那包青天吗?一个个都来找我伸冤?”
李全飞陪着笑:“惊扰了皇上真是罪该万死,奴才这就让人把她赶走!”
外面很快就传来一阵骚乱声,伴随着女人和小孩儿高亢凄厉的尖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杀人了。
景仁帝撩开帘子,看到边上围观的百姓在窃窃私语,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也能猜得到没说什么好话。
他没来由一阵烦躁。
他向来最好面子,如何能容忍自己在百姓们心目中的形象变成一个暴君?
景仁帝按捺下不耐烦的情绪,从御辇中走出去。
“住手!”
低沉的呵斥声让侍卫们的动作停了下来。
被钳制的那个女人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伤痕,她身边的两个小孩儿也非常狼狈,但三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不符合自身气质的坚毅狠劲,宛如草原上的狼崽子,野性难驯!ъΙQǐkU.йEτ
李全飞拿来脚凳,景仁帝慢悠悠的走下御辇。
两侧的百姓们齐刷刷的跪下来,三呼万岁。
那个女人呆滞了半晌,一直到景仁帝走到自己跟前,她才带着孩子噗通一声跪下来,头重重磕在地上:“民妇参见皇上!”
景仁帝大手一挥,免了所有人的礼。
“朕听说你在喊冤?”他在李全飞搬来的凳子上坐下,“说说吧,你有什么冤情?”
皇帝都下了马车,其余人又怎么敢继续坐在马车上?
在他说话的同时,跟在御辇后面的那些官眷也陆陆续续下了马车,当齐国公府的人看到景仁帝面前喊冤的母子三人时,心脏猛地一跳,纷纷升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
妇人抬起头,泪眼朦胧的说:“民妇为我夫家伸冤,我的夫君因为撞破齐国公卖丨国求荣,导致全家十余口人死于非命,民妇与两个儿子因为回娘家探亲才侥幸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