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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钉在勾引男人不知廉耻的柱子上,她被二公子拳打脚踢,她的饭食被克扣短缺,她满身伤痕被扔在雪地里,路过的小厮婢女一脚一脚踢在冻僵了的身体上。
她死后骨灰扬在天地间,风一吹便消散在世间,她成了孤魂野鬼,游荡在世间,昼伏夜出,可她从前是爹娘疼爱、名满扬州、人人艳羡的江家的大姑娘啊……
一场梦下来,江白瑜后背湿透,长长呼出一口气后,她放下心来,昨日一切不是梦,她还有机会扭转一切。
她的爹爹一手教她打理账目,教她怎么权衡利弊,是为经商。她的娘亲名动京华,世上不可多得的才女,教她四艺礼仪,教她掌家执事,是为书香。
她是江父唯一的女儿,她要夺回她的一切!
“青夏。”
“啊——”青夏回神,肉眼可见的慌张,“姑娘怎么了?”
“你知道外祖母说要怎么处置含巧吗?”
“奴婢……不知。”青夏一颗心揪起,她和含巧都是一同拨来伺候表姑**。
昨日里,表姑娘给她喂的那枚药丸,还有威胁她不许说出去落水的话,就如同一把利剑悬在头顶上。
尤其是今日一大早,听说二公子突然“哑了”!服侍的小厮被打晕,二公子整整无声地叫了一晚上,今晨才被发现。
“含巧叛主,要发卖去窑子里——你手抖什么?你是在害怕我吗?”
江白瑜盯着青夏,含笑的目光灼灼逼人。
盯得青夏一阵生寒,竟然“砰”一下跪了下来,张口便求饶,“表姑娘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您给奴婢解了毒,奴婢一定会尽心侍奉您的!”
江白瑜低低的笑声在她头上响起,故作低沉喑哑,“我知道,你昨晚上都看到了!”
青夏全身血液凝滞,全身鸡皮疙瘩冒起,表姑娘知道她昨晚跟着?表姑娘为什么不拆穿她?难道是故意要让她看到二公子的下场?
她狠狠一哆嗦,表姑娘好深的心思,果然不是平日里表现出的那样纯良无害,原来一直都是装出来的?
还有昨天晚上那个男人,语气间不像是府里的人,他得是什么样的身手,才能自由出入国公府不被发现,并且帮表姑娘解决二公子?
她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一下一下叩头,“表姑娘饶命!求姑娘饶命!青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昨日,昨日的事情,婢子保证一点风声也没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