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迎着众人打量的目光,微扬唇角,“两位今日戏唱得好,把我江家酒楼当成戏台子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真是好精彩啊。wwω.ЪiqíΚù.ИěT
我不配合你们,倒显得我是小肚鸡肠咄咄逼人了?!
你是怕我说出你俩狼狈为奸,毁我江家名声的事情来,还是怕我继续说下去就猜到了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所以才这么急急忙忙地要走?”
那汉子愣住,“什么背后的主子,老子清清白白,你别诬陷好人啊!”
客人们也指指点点,话里话外对江白瑜这话明显不相信。
这汉子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啊,肯定是受人坑害了吧?江家大姑娘怎么咄咄逼人呢?
江白瑜抬眸,眼神里透澈如清水,“你放才踢他那两下,就是为了让他闭嘴,免得说出不该说的。
你方才一直不开口,见事情败露,忙不迭拉他来顶罪,三言两语认同了我的话。
你装得很不错,赢得了大家都同情心,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老实人——”
江白瑜一顿,拉长了尾音,“可你似乎忘了,你刚才要走的时候,你的这位好兄弟,可是抬脚就要跟上你的。”
被说的这个好兄弟,忙道,“我那是、是也准备回去,这里只有这里一条路,你管真**宽!”
江白瑜轻轻笑了起来,“既如此,咱们也不多说,来人,捆了他们俩个去见官!
是非分明,咱们堂上决断。
到时候可不仅仅是丢人了,几十大板跑不掉!
严重些,便是故意陷害罪!
你猜猜你们的主子会选择为了让你们闭嘴,让你们流放充军,还是永远地让你们闭上嘴?”
江白瑜深色不变地说完,瞧着俩人的变化,果不其然,俩个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汉子依旧嘴硬,“你胡说!我们跟谁都没有关系!”
“那就去见官!我懒得跟你们掰扯!”
见江如贵接过绳子凶神恶煞地走来,那个带着麻蝇的男人颤抖着腿喊,“我说我说,今天是我故意的,我跟他也是密谋好的。”ъΙQǐkU.йEτ
汉子拔高了声音,厉声制止,“不许胡说!”
江白瑜轻笑,捻着发梢,兴味很足的样子,“还有呢?你不说你的主家,我就当你是主谋了,还是要送官府的!”
“是……是,李家的老爷!就是李家的老爷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