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愣住,她这是在钓燕予苍么?
不能……吧,她抿抿嘴反驳,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江伯伯你喝醉了!”
江如贵摆手,一副我什么没见过的语气,“想当年,夫人就是这么对老爷的!
老奴我跟在老爷身边一辈子,亲眼见过的。”
江白瑜:“……”她娘亲也是这样的么?
“最开始的时候啊,夫人嫁给老爷也是不情不愿的,头几个月对老爷没有过好脸色,冷淡得让老奴都觉得俩人要闹和离!”
“那后来呢?”
江白瑜只知道父母二人吵过架,在很多事情上见解不同不满意对方的做法,但也算是相敬如宾。
听江如贵这么一说,她不禁被勾起了兴趣。
“夫人以国公府大姑**身份嫁到扬州,算是低嫁。江家再怎么富有也是商贾,完全是高攀。
夫人是被老夫人逼嫁的,老爷一身铜臭,做不出诗文赏不了名画,自然不得夫人喜欢。
可是老爷他性子好,成日里变着法地给夫人下厨做菜,搜罗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给夫人,这一来二去,夫人也就心生依赖!筆趣庫
再后来就被老爷的死缠烂打感动,这才有了一段佳话。”
江白瑜听得津津有味,听见江如贵继续说,“这看起来似乎是老爷在死缠烂打,可夫人啊,每每都给老爷留有余地,让老爷自个儿去猜她的心思,但偏偏分寸拿捏得当,老爷就这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夫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
“姑娘您如今跟景王的情形,与这一模一样啊!”
江如贵似乎是说到激动处站了起来,“老奴虽不知您今日跟景王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可你们俩人愿意这么耗着,那就证明了有缘分,上天都想让你们玩猫捉老鼠啊!”
江白瑜起身去搀扶摇摇晃晃的江如贵。
“老奴无儿无女,希望姑娘您过得开心。
只要您高兴,老奴才能跟着高兴!”
“有什么话说开了也就好了!
男人么,有些弯弯绕绕他不懂,姑娘心里敏感,有些事情就要先开口。”
江如贵醉醺醺地靠在柱子上,下一秒就要载下去的样子,“你不说他不说,谁知道对方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白瑜让青夏叫人来扶江如贵进房间,开始思索江如贵说的话。
其实,江伯伯说的也有道理……
那边的江如贵一走远,立马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