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白瑜听到这话皱了皱眉,“你好不知趣,本姑娘不跟你玩了——就你——你来不来!”
她转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眼睛熬到深陷的男人,“本姑娘是来找乐子的,不想不开心。
钱我有点是,就看你们敢不敢玩!”
男人极有兴趣地反问,“我?”
“就你!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玩不玩?”
男人凹陷的眼睛发光发亮,还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他不敢置信地点头,“玩!玩!”
江如贵有些担忧,他从来没听说过姑娘会摇色子啊?!
他上前一步,“要不老奴来吧,老奴跟这些玩意打过交道!”
总能比姑娘熟悉些。
“不必,我来就是为了找乐子的,自己玩才有意思。”
堵坊里人多眼杂,江白瑜的目光微微凝滞在墙角处那一双鞋子上,江如贵也看了过去,怪不得姑娘要装大款,原来是有人在盯着他们。
筛子上桌,两方自己摇,摇到大的赢,赌金是一张三百两的银票。
此刻众人的视线都落在那桌子中央的银票上,上面通红的官印很是清楚,有人一下子就认了出来,“看来还真是富贵人家!”
“是啊是啊,怪不得来这里找乐子,头一次出手就这么大面值!”
毕竟总有人输了之后才会支取银票银子,更有甚至拖欠别人。
而这位姑娘,直接就提前放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