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低声道,“出去这么多天,想我了没?”
江白瑜眯了眯眼睛,凉薄的声音似乎并没有被他蛊惑道,“没有。”
“啧,没良心的小东西。
我走前交代得一清二楚,那些银两全都计入你的名下——抬进西山别院了!”
男人兴许奔波了好久,嗓音间没了从前的欢快,多了丝丝嘶哑,但也因此显得醇厚低沉。
“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是在下聘呢?”
江白瑜哑然失笑,将他的手从椅子扶手上拨开。
“你这么一说,本王突然想起来,到现在确实是欠你一个聘礼——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江白瑜挑眉,含笑道,“哪有直接问姑娘家想要什么的——王爷若是真心,什么都是好的。”
这么打哑谜实在是费劲,燕予苍伸手抬了抬江白瑜的下巴,凝着她美丽的眼睛,问,“你想不想要权利?”筆趣庫
江白瑜愣住,“权利?”
她反问。
似乎不明白自己……和权利有什么关系。
“对,我这次出去,终于想明白了。
这天底下,权利和地位很重要。
若我不想受人辖制,就要有足够大的权利和地位。”
燕予苍说着,眸色渐深。
江白瑜眨了眨眼睛,她似乎从燕予苍眼睛里看到了……恨意?
江白瑜被自己的想法惊了惊,燕予苍恨谁?
他一介亲王贵胄……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被宠得无法无天……
“程淮的人已经找过我了——”
燕予苍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