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人冷冷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胡子都翘了起来,“有老夫在,此毒必解。
我先给好大徒儿把把脉。”
江白瑜点点头,走到外面去唤了一个奴仆,“去取脉枕来。”
……
一炷香而过。
老人收回手腕,拧紧的眉头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恶寒。
燕予苍来了多久就站了多久,他眉心突突跳,“怎么样?”
他心里想的是,这个老头子是江白瑜的师傅,应该以前在扬州的时候江家请的师傅……而江白瑜的生平经历上没有记载这一号人,此人又会算卦,又会把脉……怎么看怎么像个半吊子……
老人摇头,欢脱的声音都沉了沉。
“不大好。”
燕予苍下一刻就要发飙的眼神被江白瑜冷冷地直视着,眼里的警告疑问十分明显。
燕予苍撇嘴,好吧,他不说话。
他已经托玄影骑去打听南疆毒医的下落了……之前宫里的太医告诉过他,这毒在京华不常见,但南疆多奇毒,有一种古书里记载的毒与其相似。
而南疆正好有一个毒医,据说善以毒攻毒,见效显著……
江白瑜轻柔的声音里听不出来难受,安慰着老人,“师傅别急,这毒——肯定不是一般毒。
不然寻常大夫肯定都解了。
咱们慢慢来,不急。
一时半会的,也要不了徒儿的命。”
老人闻言只是沉默了半晌,语气低落了下来。
“这毒我见过,我有解法,只是没药。”
燕予苍皱眉,“什么药?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能弄来。”
老人嗤笑了一声,极为不屑的眼神上上打量了一番燕予苍,“年轻人,不要把话说得太满。
如今阿瑜没事,你自然一副欢喜样子。
等日后她生病的时候容颜枯槁,不复今日美丽,你还能这么说么?”
燕予苍挺直了背,一字一句道,“我爱的是,从来不是她的容颜。
这一辈子,我只爱她一个人,有违此誓,燕予苍不得好死。”
江白瑜急忙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来,“师傅,到底是什么药?您都找不出来么?”
老人哼了一声,目光幽沉得都要滴出墨水来,“雪域红果、炎国百年灵芝、南疆弑君草、我国的穿心莲!
一个也少不了!”
燕予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