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梦吗?
但如果是梦的话,自己的装扮为何又与之前不一样了?
云栀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急忙召出无名。
一只半透明的小人从剑柄处悠悠爬出,他伸了个懒腰,疲倦道:“栀栀,怎么了?”
“我问你一件事。”
“你方才可有昏睡?”
无名挠头,不解道:“有啊,我明明记得咱们本来是要去找玄天他们的,可是走到一半,我忽然就昏睡过去了。”
‘那你可有做梦?’
“没有。”无名摇头。
无名这一觉睡得很是意外。
他虽然没有做梦,却也没睡踏实。
不知怎的,他总感觉这一觉睡得尤其难受,他躺在剑里,身体却像是被火灼烧过一样,烫得吓人。
无名的嗓音稚嫩,大抵是没睡醒,音腔还带着几分奶呼呼的颤意。
云栀听着他的话,心中有些了然。
她仰头望了一眼天色,心中有了判断。
“看来,这幻境中有玄妙。”
“我方才做了个梦,但感觉,又似乎不是梦。”
云栀心底升起一丝猜疑,她望着对面的祠堂,心中划过一丝凛然。
刚刚那个梦,似乎是一个提示。
如果那个梦不是假的,那她们现在,估计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时间段。
“我们去看看。”
昆吾剑不受限制,云栀提起长剑,一跃而上。
无名攀上云栀的肩膀,搭了个顺风剑。
喘息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对岸。
云栀收起剑,踏上祠堂底下的石子路。
还未走上几步,肩上的无名便已经尖叫出声。
“主主人!那只丑守宫怎么在那!”
云栀顺着无名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通往祠堂的青石阶梯上,一只守宫静静地躺在上面,它抬头望着云栀,漆黑的兽瞳中闪过一丝悲哀。
与此同时,祠堂内也传来了一声响动。
“今日终于逮到那个毒女了,她害死了我们溪川村那么多村民,今日,我就要好好地折磨她!”
“你可要小心,田宛莹从小与毒物打交道,她的命又臭又硬,若她此次得以逃脱,可能咱们也会——”
“你不用说了,我一定要解决她!”
“咱们的孩子、丈夫都死于她手,这些年来,我们因为她的巫蛊之术,日日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