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你和他有一腿就这么难?”
文瑾眼眶一酸,“那是因为清早里我淌湖水给您的小妾捡玉佩,鞋袜衣摆都湿了,今天变天了,有风,下雨了很冷,我真的冷。他买了衣服鞋子给我,我本来打算给钱给他的,结果早上和你闹翻把身上钱财都还给你了,我身无分文,才没给他银子。而且他是正人君子,根本就没看我打赤足。我和他本来就是清白的,我为什么要承认一腿二腿三腿的!”
“他看你那个眼神,根本不清白。你那个害羞的样子,也见不得光。”傅景桁睨着她惨白的唇瓣,“朕比你懂男人。他对你什么心思,朕清楚!他说养你的时候,你难道没有心动到落泪吗?”
“我没有心动!我只是想起曾经有人也说过要养我,让我过好日子的!结果却出尔反尔,以侮辱我为乐趣了!”文瑾见他话不中听,素来温婉的她,被逼急了,脑子一热就怨起他来,便将声量高了几分。
傅景桁肩头猛然一颤,“朕养你?你不配。”
“君上不是厌弃我至极。如今听起来倒像是拈酸泼醋了似的!”x33
“上了你七年,多少有点回忆,你都怀了蒋怀州的野种了,我他**不该泼醋吗!”傅景桁手底力道加重,险些捏碎了她的下颌,“我都听到了,你也是孕妇,你没有男人。呵”
文瑾心底大惊,他原来是听见她和康蕊黎的对话了,文瑾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他,他微服在外,口吐芬芳,眼下便是一个抓到自己女人与旁人**的气疯了的男人,而非那层帝王身份。
“我”文瑾忽然眼睛模糊,无媒无聘,非妻非妾,说是伴读吧,已经被禁止进入书房长达三月,她是什么呀,哦,是敝履呀,“难道我有男人吗您不是说,我对您来说什么也不是吗。”
傅景桁毫不怜惜地丢开了文瑾的下颌,冷哼一声,“于朕你自然什么都不是。但,朕却是你的天!哪怕你死了,你也是傅文氏。你的男人,他姓傅,他叫傅景桁。记住了吗?说!”
文瑾被他气势深深恫吓,以往多年他们二人举案齐眉,他脾气算是温和,如今这般暴戾着实令她惧怕,她并不愿意激化矛盾,瑟缩着道:“记住了。莫生气了,一会儿你头又会痛了有话我们慢慢说吧。”
“孩子是蒋的,默认了?”他嗓音也有争执后的疲惫。
文瑾心头一窒,孩子是您的,孩子是我们的长林啊!
文瑾垂下眸子不再说话,许久轻声向他坦白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
“瑾儿!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