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颇为无助,“傅,不要在这里,…给我留些面子,我毕竟没有婚配。”
“嗯。”傅景桁轻笑着将手自她裙底出来,稍微拉整她的衣裙,没有继续刁难。
文瑾吁了口气,这才意识到他有意看她慌张出糗,并非真要在此怎样,她打了一盆干净的水放下,“洗下手吧。”
傅景桁捻了捻微潮的手指,将手低在水盆内安静地洗手,颇久沉声道:“你比以前成熟了,这几年没白**。”
文瑾满额细汗。
暧昧的气氛悄悄蔓延。
傅景桁洗完手,便将文瑾被窗扇子夹伤的手握住,细细打量伤处,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在考虑吗,朕让你考虑的事情。你义父在外面作乱,你就替他赎罪吧。”
文瑾明白他是指今夜让他随心所欲亵玩她身子,用男欢女爱谋杀她腹中长林使他息怒的事情,她义父派蒋怀州出兵淮南打压百姓,他想必怒极,她轻轻一咳,敷衍加拖延,“在考虑了,还没考虑好”
傅景睇她,“时候还早,你还有时间。”
说着,便朝着她手掌伤处低下头。
文瑾下意识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扼住了腕子,患处有湿濡冰凉的触感,她紧张之下便见他正帮她轻轻吹着伤处,他的嗓音有几分暗哑,“方才阿嬷的事情是朕错怪你了。弄伤你手的丫鬟,朕会重重责罚。纵然厌恶你,是非分明还是要的。”
文瑾心中一动,早把什么奴不奴的抛却脑后,与他‘我’了起来,许久方关切道:“我没有怪你。只是适逢难民流离失所民乱四起,刚巧阿嬷又病了,你国事家事两处作难,当保重身体。”x33
傅景桁疑惑地半眯着眸子,修长的手指由她后脑拢入发丝,将她拉近注视着她,突然眉眼温润地叫她:“瑾丫头。”
文瑾心中怦怦乱跳,不知他这突然的温柔是因为什么,一声瑾丫头倒是叫得她眼眶一酸,不知他是否如她一样回忆起以前一起读书、一起逃学打雪仗的日子,她的外祖太傅也被气地批评她带坏了君上。
小时候的日子相对来说是无忧无虑的。长大了,烦恼就多。小时候,她和傅景桁还有蒋怀州也有过一段友情颇为深厚的日子。
她而今看着傅景桁身边妻妾充盈了起来,以前属于她的那份偏爱,如今不复存在了,哽着嗓子道:“嗯。你说。我听。”
傅景桁的唇瓣缓缓地靠近,她可嗅到他身上沁人的龙涎香,她以为他的吻会落下,她甚至微微闭起了眼睛,然而吻并没有如预期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