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轻轻一带,她便坐在他的大腿上去了。
文瑾如热锅蚂蚁,青天白日坐在龙腿实在拘谨。
“朕得了什么腰病?严重吗?”
“我得了腰病。”文瑾立刻认怂,"您有一个健康的好腰。"
傅景桁支着下颌看她,“铃铛是你装朕朝服内侧口袋的?”
“嗯,你没找见吗。我记得我装得挺严实的呀。”
“找见了。下回不要往朝服里装这些物件。”说着便将手搭在她细腰。
文瑾哦了一声,“那要放在哪里?我又不知你那些物件原来都放在哪里的…”
“放在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要放在朕的朝服口袋里!”
文瑾被他莫名的怒火弄的摸不着头脑,这无名火来自哪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对吧…我以后不装你朝服口袋,我…我埋在花池里,可以了吧…”x33
“你是真不懂,还是有意引诱朕?”傅景桁眼里升气几分兴味,她像个小受气包,让他有种狠狠欺负的冲动,将手指抚着她领口衣线道,“在书房里掏御章的时候,在军机处眼皮子底下把那劳什子掏了出来,朕能被你气死!”
文瑾忙将领口压住,“这是薛邝的书房,本来我在娘家名声就不好,你不可在此作践我。”
“我若是执意作践你呢?”傅景桁将修长的手探入她腿间,“人前假装不认识朕,嗯?”
文瑾意识到他的薄怒,便凝着他道:“你带你的贵妃回门,我上赶着说我是你的弃妇吗。我又没病,干什么自取其辱?”
“你可以上赶着说你是朕的床奴。那帮长舌妇的表情会更精彩。”
“我才不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你回薛府打算住多久?”
“看情况…”
“不打算和朕过了?”
“你不是快成亲了?提前把龙寝让出来给端木小姐,也不是不可以。”
“你说,若是你落个在父亲书房勾引御驾的名声,怎么样?”说着,傅景桁将手在她大腿重重一握,“只怕这辈子就没人要了。”
文瑾眼睛雾蒙蒙地盯他,“不要仗势欺人。我没人要对你有什么好处…”
“不是仗势欺人,是为民除害。朕一人上当就足够了!”傅景桁眉心一拧,“不如,在薛相书桌上除你一回?”
文瑾看了看宽敞的书桌,立时叫道:“薛大人,君上叫你火速进来伴驾!”
文瑾知道自己敌不过他随时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