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所言极是!献丑了!”薛相冷汗涔涔,便对娄淑彩小道:“行了,今天御前够丢人了,本相一早上把一辈子的人都丢完了。君上可看了一个时辰的笑话。你可别再表演了。速速把钱财给大姑娘,打发了算了!不过是十万两银和百亩田!老夫的脸更值钱!”
娄淑彩道:“谁说的!你脸有金?”
薛相一怔:“嗯?”
娄淑彩马上道:“脸更值钱。”
薛相颔首,“嗯。”
娄淑彩嘴角瘪了瘪,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是也不好继续在君上面前丢人,也是怕相爷对她不满,影响她的地位,便不情不愿地将十万两银票和田契交给了文瑾,嘴上小声说着,“算你厉害。”
文瑾把银票地契接过,“承让了。”
娄淑彩真是气死了,薛凝在宫里被君上罚去半年俸禄,大几千两银子呢,小**人回家又弄走她十万两银子还有百亩田契。君上这到底是宠小**人,还是恨小**人,把人都给整迷茫了。
这事便算是暂时告一段落,有了个结果。
当文瑾将银票和田契拿到手中的一瞬,松了口气,终于有钱去盘蕊黎姐的店铺了。
傅景桁冷然离开,连招呼都没和文瑾打一个,如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文瑾望着傅景桁与薛凝离开的背影,她怅然若失。从此…别过彼此了,对吧。
莫乾随驾离开,心道君上这是见瑾主儿将钱财田契拿到手中,没有吃亏才离开的呢。先龙袍加持,再最后一句话敲打薛相逼他归还苏氏的陪嫁钱,君上还是关心着瑾主儿的,不然怎么可能关心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对吗。
老莫发现自己也特么患得患失了起来。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到底爱不爱我!孩子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太监还是比较省事,直接绝后!孩子是谁的都不可能是他的!
天空的阴霾散去了不少,天气放晴了。
文瑾把蒋怀洲送到府门处,在秋阳底下对蒋感激道:“蒋兄,谢谢你过府相助。当时我弟弟妹妹受到欺负,我情急之下叫玉甄去找你了呢。”
“瑾儿,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可以想起我来,我觉得分外欣慰。但我们都知道真正助你的是龙袍,以及君上的不追究。若他追究,今天你会大难临头。或许他对你也并非无情。”蒋怀州颇为苦涩,“我似乎理解了,虽然他冷落你,你却依旧不能狠心离开的原因。他能给你的,我并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