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遇见了文瑾之后,文瑾便不住地鼓舞着她,影响着她,虽然她也不知道店铺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是她愿意和文瑾一起放手去试试,她便点了点头道:“嗯!咱们一定会成功的。名字又得再改改。”
“怎么?”文瑾不解。
“改成:瑾黎大饭店。”康蕊黎对文瑾腼腆的笑笑,出身草根,说大话她也很自卑,没有文瑾那般豪爽有魄力,能有贵人带带自己也是挺好的。
文瑾靠着她肩膀开心地笑了,“好,那就瑾黎大饭店。”
康蕊黎摸了摸文瑾的发丝,“瑾,你真好。”
文瑾与她笑笑,“以后咱们会更好的。困难都是暂时的。什么砍儿都能过去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困难就像山,看着挺高,坚持爬上去也就那么回事。咱们得上山顶往下望,看看风景呢。”
耳边娘又似在说:瑾,不会苦一辈子的,好好活下去。
康蕊黎颔首,“嗯!”
回到薛府前院。
薛祖母已经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阿嬷子书带着张院判也来了。
文瑾四下里又看看,不知道在找谁。
张院判刚给玉甄看完伤,抹药的时候,药膏子蛰的皮肤很疼,玉甄却面无表情,阿姐面前必须勇敢,不能呲牙咧嘴地像个懦夫。
文瑾拜过奶奶和阿嬷,便去看玉甄宝银了。
阿嬷见文瑾四下里看了看,便低声解释道:“哥儿昨儿开完子书、刘迎福的庆功宴,便在御书房一时下不来。但是张院判是他吩咐过来的,专门让天天都过来给弟弟妹妹看伤的呢。他心里有,都有。”
文瑾清楚阿嬷必然是去请过傅景桁了,恐怕是逼都没把人逼来呢,张院判也是阿嬷带来的呢,她心里都懂,笑了笑,把心底丝丝缕缕的疼意压下。
你瞧,她还在期待他能对她好些,她都被他骂**人了,她居然还在希冀他,她没有救了,又看不起自己,又拿自己没有办法,真恨不得打自己一记耳光,感情上她很念旧的。傅自小真的不易,现在她仍希望他好。
她没有说话便走过去摸了摸玉甄的头。
“疼了就出声,小孩子没点小孩子的样子,像个小古董。”
玉甄被药膏子蛰了出一身汗,拿衣袖擦了擦额心,对阿姐嘴硬道:“一点也不疼。回头参军,比这不知凶险多少。”
张院判给玉甄擦完药,便又去找宝银。
宝银可就胆小了,见了医生就已经眼里噙着眼泪,说着便要扑进阿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