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活人去就就可以了。祖宗就不必了。”
傅景桁噙着一抹笑睇着文瑾,将压在她肩头的手松了,又低低道:“上车,说二回了。”
文瑾没有再犹豫,便与他上了马车,容安乘坐后面一辆马车跟上。
车内,傅景桁抱着手臂坐在那里,并未说话,趁她看窗外落雨的时候,便看了眼她的领口,最近走动的几个,加起来敌不过她的万一。
文瑾看了看他,离他远了二分,又远了二分,再远就到马车厢外面去陪清流、老莫一起驾驶马车了,不能更远才停了下来,如坐针毡,坐立难安,这个阴晴不定的暴君,吓人。
傅景桁看着她那个怕他的样子,竟是忍不住笑了。
他一笑,文瑾就更没底了,“去哪啊?我出门的时候没告诉我奶奶。不能出来太久。”
“去别院。”傅景桁低声说着,“永安街上那处。”
文瑾倒是没问去永安街别院干什么,但也大致猜得出来,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倒是也可以头抵着头玩斗牛游戏,但他显然不是为玩这个来的,她吐口气,“能不能不去。”
傅景桁没有说能,也没说不能,待马车经过薛府门处的时候,清流将马车停下来,文瑾以为傅景桁是放她回薛府了,岂料他低声道:“你回去把伯母的牌位拿出来。容安会修。去别院坐一会儿,让他修好。”
文瑾心中猛地一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这可是她近日最大的心事呢,跑了好几家棺材铺,还有玉器店都没找着人修呢,她点了下头,“嗯。好。”
说完,就要下马车去。
傅景桁又将一两纹银塞进文瑾手里。
文瑾一怔,“做什么给我一两银?”
“你那日买了一身里衣。恐怕是你一时脑热按我尺寸买下了,放着浪费。”傅景桁半眯着醉眸与她说道:“也拿出来,我处理掉。”
文瑾耳根子一下就红透了,心口也跳得快了些,又羞又似被他抓到她还惦记着他,还给他买**呢,也意识到他原来是有眼线监视着她,是了,她在他眼里是奸细,自然是让人盯着的,所以他是知道她拿着母亲牌位走街串巷四处碰壁的样子,所以才找容安来的吗。
文瑾可不敢深想他为什么这样待她了,也赶紧把自己心头那点子卑微的向往压下去,属实被他欺负怕了,“嗯。好。”
她说了一句,便把一两银装进了衣袖,然后回薛府将母亲牌位及里衣拿出来,与他回了别院。
傅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