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斗。哪个死了,傅昶与娄太后都是坐收渔翁之利。”傅景桁生性多疑,便将自己的疑虑给说了出来,“若是如此,文瑾泄密信一事败露了,若你是效仿文瑾字迹的细作,你会怎么做?”
沈子书立时道:“首先。弟不是细作。”
傅景桁颔首,“不必紧张,朕不是多疑之人。”
沈子书擦了擦冷汗,真真的吗兄长,弟天真无邪,兄长不要哄弟弟玩,他于是公瑾道:“倘若,弟是说倘若,如果,假如,假设,老莫是细作。”
老莫正走进来,立马说道:“咱家不是细作!”
沈子书微微一笑,敛起神色,“老莫,如果你是细作,文瑾泄密信一事败露了,若你是效仿文瑾字迹的细作,你会怎么做?”
老莫倒是实在多了,马上说道:“我是细作的话,那我肯定销声匿迹,不再写信给文贼了呀。瑾主儿都败露了,我还写什么泄密信,这不是一写一个作死么。”
老莫说着,又求生欲极强地对君上道:“但咱家真不是细作。子书你如何不假设你自己是细作。”
沈、莫二人都非常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君上身近出了内鬼,人人自危。
傅景桁颔首,“如果朕是细作,朕是说如果。”
沈子书:“”
老莫:“”
君上这怎么也小心起来了,谁是细作,君上都不可能是细作的。哪有自己出卖自己的道理。
“朕会把文瑾灭口。然后再销声匿迹。以免文瑾多话使朕追查幕后之人。”傅景桁说着,便立起身来,面色凝重道:“找到她人了吗?”
老莫急声道:“探子说瑾主儿和蒋怀州进了皇门街戏楼后面的林荫路上,去散步了。”
傅景桁凝思。
这时阿嬷拄着拐杖闯入了御书房,“哥儿,瑾丫头已有十几天不回家了。老身原以为是在你身边伴着,今儿和几个宝林推牌,听说人被你轰出去了?净身出户?你究竟要造什么孽啊?老身看你是非逼她改嫁,你才顺心如意啊!”
说着就拿拐杖要打皇帝。
老莫子书连忙挡在老太太身前,连声说使不得。
“阿嬷!”傅景桁突然按住老太太肩膀,把老太太按得有点措手不及,他又沉声道:“你要做奶奶了!”
阿嬷本来还想教训君上,一听要做奶奶了,便险些激动的一口气没有上来,“瑾丫头怀孕了?快啊,快去把人接回来养胎啊!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小兰,杀老母鸡,炖鸡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