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我叫你写字,你给我画刀,我服了你。过了年要有晋级太学院的考试,你怎么进前三甲?靠画大刀给太傅看吗?”
宝银忙握起笔杆子,开始上刑般的写字,眼角里沈子书从阿嬷那里问了晚安后,依着门框看着小学渣笑了,宝银唇语道:“叔叔,救命。”
子书回道:“好好写字。”
不一会儿,玉甄从御书房下来了,过来拜倒在文瑾脚边,“阿姐,我回来了。”
“嗯。圣上问你几个问题?你答出来了几个?圣上怎么说?”文瑾把毛笔放下,甚为关心地问着弟弟,在御前说话可并非小事,玉甄又没有如她一般摆烂,玉甄还是要积极上进在主公面前表现的。
这二十日,傅景桁对文瑾的保护可以说到了军机级别,龙寝周围便有近千御林军在守卫,不知是担心她再遇害,还是担心她卷铺盖跑路,当真连个蚊子都飞不进来,插翅难逃,如厕都有多人陪护,直问瑾主儿一人可以吗,文瑾说可以可以,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如厕的,不要太客气。
傅将宝银、玉甄接到宫里来住,上学下学由老莫接送,子书得闲也会送宝银去念书,尤其阿嬷叫子书和花囡去相亲的时候,子书便拿带孩子为借口,推脱没有时间,把阿嬷急得要死。
花囡被唐突了几回,被激起了征服欲,本就是男人堆里的女捕头,不拘小节地逼着门里问沈子书什么意思。沈子书把宝银推上去,只说她姐病了,他得帮手做男保姆带娃,真没时间幽会。
玉甄回答道:“回阿姐的话。君上抽时间问了我三个问题。一问四书有哪四书,弟回答有《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二问五经呢,弟回答《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就前二个追问了细节,我一一答了。然后御上三问三问…”
文瑾吁了口气,“前两个问题你都答对了的。在御前说话得小心的,没问的不多说,问了也不要少说,要有理有度。三问什么?”
“三问阿姐这个月有没有提起过他。玉甄回答没有。”玉甄凝思,“又问阿姐每日吃几口饭,喝几口水,玉甄说在学校,不知道阿姐在家如何饮食。君上批阅奏折没有停,说玉甄前二个问题回答的很好,第三个问题没说回答的好,也没说回答的不好,过了会儿便叫玉甄回来写字了。阿姐,玉甄是不是惹龙颜不悦了。”
“没有。”文瑾摸了摸玉甄的发丝,心中有着丝丝缕缕的隐隐作痛,“诚实是对的。君上也并没有责怪你。去写字吧。”
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