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掩起,将丫鬟奴才全部屏退到二道门外候命。
傅景桁的踏入,带来强大的压迫感,文瑾下意识地后退,随即转身走到小窗前,看着外面被冬雪覆盖的埃松。
傅景桁将身上落了雪的披风取下悬在挂钩上,随即在暖炉跟前烘走身上寒意,然后从后面抱住文瑾,将面颊贴上她的,“晚上吃了几口饭?喝了几口水?玉甄回答不出来,他姐姐替他回答。”
文瑾被他暖暖的怀抱拥着,小窗进来的寒风也不寒冷了,她哽着嗓子道:“我不告诉你。”
傅景桁把她肩膀转过来,深深注视着她,“告诉我。”
文瑾别开面颊,“我就不说。你下圣旨逼我吧。”
“不逼你。”傅景桁眼底有些猩红,没有继续强求,又问:“那些礼物喜欢吗。可有一个二个合心的?”
“礼部孟大人安排的礼物,自然是合心的。”
“没一样是礼部安排的。都是朕安排的。”傅景桁点了点她鼻尖,“我不瞒着你,我爱憎分明,憎恶你时不择手段,追求你时不择手段。从花,到画,到衣服,到鹦鹉。一个月朕没闲着。”
“我可没问你要。”
“我要给你。”
“我不要。”
“不合心便扔了。不影响朕继续给你。”
文瑾不由耳尖也红了,终于说道:“吃了几口糯米,喝了半碗排骨汤。还有十几粒腰果。”
“好。”傅景桁倏地把人抱了,将下颌搁在她发顶,“肯说就好。心如止水不好。”
“还不是你厉害。将我逼到心如止水。”
“自那日让你净身出走,至今日,苦了三十六日了。”傅景桁的吻轻轻落在她的耳畔,“今晚不想和老莫守门听他碎嘴了,想回屋睡”
“又哄我。还不是又添几盏灯。你哪里会苦着自己。”
“那就继续哄哄你,和那边只游湖,没有被翻红浪。”傅景桁将手拢入文瑾的发丝,“上当了吗?仔细掂量。别轻信一个寂寞的男人。”
“没有。”文瑾与他说着,“男人的嘴。”
“比上次难哄。上回在戏楼等了八天把人请回来。这回送花、送墨宝,送衣服,鸟儿也送了,守个把月都没用。”傅景桁在她耳边轻声叫她,“媳妇儿。”
文瑾被叫得眼眶酸了,“你叫我什么。”
“媳妇儿。”傅景桁又温温说一声,“你眼眶却红了。看起来我在你心里没有死透?深受鼓舞,得想想明儿送什么。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