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自己身前,抬起血红的眸子深深地凝她,“喝死好不好。”
文瑾被他隐忍着狂怒的眼神吓到了,但他手底仍是温柔的,她隐隐不安,“清早走时还好好的。又怎么了啊。”
“别管。你当没看见。”
傅景桁用目光锁住了她许久,才将她放开了,然后自己立起身来,脚步虚飘地去倒茶,又拿了止痛药缓解头痛,他醉得厉害,手歪歪斜斜倒茶都倒不进茶碗里,倒的花梨木桌上都是茶水。
“头痛了?”文瑾连忙过去把茶碗接过来给他倒茶,丝丝缕缕心疼起来,“喝茶可以。喝酒了不能吃药。伤身体。”
“没事。”傅景桁拿了二颗药便要服下。
文瑾把药丸夺过来,“喝酒后吃药会死人的。”
“死了不是都干净。”傅景桁便坐在椅上,用手支着额心**额头,不说疼,也不说别的,文瑾却在他眼睫上看到了水迹。
“你怎么了。说话好不好。”文瑾的心猛地揪在了一起,“怎么落泪了。订婚不是挺顺利的吗。我很乖没有去现场闹事呀。”
“你怎么不去闹事?朕等你半天,没把你等过去。”
文瑾一怔,“我干嘛去闹。”
“在乎才闹。”傅景桁说着一顿,“你才不在乎朕和谁睡觉。在我身边做小委屈死了吧。想给谁当大的?”
“你莫名其妙!”文瑾不懂他究竟怎么了,说着拿手帕擦拭他的眼睛,“有火找你未婚妻发去!”
“说了没事!”傅景桁冷冷将她擦拭在他眼睛上的帕子拨开,“小的多好玩,找什么未婚妻。”x33
“你要怎么样?”
“我要在蒋怀洲眼前上你!”
文瑾倏地怔住了,红到了脖子,“君上你醉疯了!”
“没醉。”倒茶又倒桌上去了。
文瑾把茶壶接过来倒茶,“嘴硬。”
傅景桁抬起眸子睇着文瑾,随即把文瑾写的那封短短的家书自衣襟掏了出来,下午清流亲眼看着她把信装进信鸽信筒里的。
他把信纸铺平放在桌面,他颇为苦涩道:“细作又假冒你给文广传递消息了,不过不要紧,朕不会轻信他们。没弄死信鸽,放回树上了。不要担心。”
文瑾见自己清早里的书信竟在他的手中,不由心惊肉跳,她嘴唇也白了,“你监视我!你假装撤防而已!你还是不信任我!”
“你倒理直气壮了起来?”他冷冷一笑。
叛徒文瑾便心虚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