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可爱。”
文瑾产后三月,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干涩疼痛使她身体紧绷,出了满额细汗,“好痛!傅我讨厌不被尊重”
“嗯。记着是谁把你弄痛的。是“别人”!”傅景桁没有心软。
**,他被束地作痛,三个月没有过,她如新的。
他过去三个月强忍着没有打乱她生活的所谓的风度,在看见蒋落在她发髻的那个吻之后功亏一篑,他将手压着她发髻,用真气断了蒋亲吻过的那缕秀发,失控的疼爱着她,用薄凉的吻惩罚着她的颈项和肩膀,以及唇瓣,在她肌肤上留满他的痕迹。
马车并未将文瑾带回皇宫那斑驳的宫墙,而是把她带回了那所两人一起设计的江南小楼,永安街别院,冬雨自小楼屋檐滴下,打落枝头的腊梅。
“君上,别院到了。”
老莫轻声说着,连忙将永安街别院院中所有宫人屏退到四道门外去待命,宫人神色隐晦都猜是上面那位在幸妃,平素里看起怪冷清的人,怎么在马车就
老莫自己也立在门外去了,心想还以为君上当真可以云淡风轻地祝福瑾主儿的新生活,结果一见面就全方位破功了,君上不会以为瑾主儿和蒋卿生活只是一起捂着被子说话聊天吧
“攀着我脖子,别摔了。”傅景桁将在他身下求饶的文瑾抱着,甚至没有自她身子抽身离开,用衣袍裹了她身子不使风光外泄。
文瑾红着耳尖把手臂搭在他颈项,他把人抱着下了马车,踢开屋门,把文瑾按在了别院的大床上,继续发狠和她好。她越是推开,他越是强制。
“那么谴责的望着我,是怪我不行,还是要替他守身?”
“你也把端木这么从马车要到卧房的吗?”
“想知道?告诉你,你受得了么?你不气的跑西天去,朕得历经八十一难把你找回家!”
“我没有家了!我是居无定所的蝼蚁臭虫!这三个月我换了好几个地方住,我住过蒋府,住过断桥胡同,住过薛府前院!我没家了!”文瑾气鼓鼓别来面颊,“你说,我受得了,你怎么疼她的,在我床上,枕着我枕头?你不会连我的床单被褥都没换下吧?”
“改不掉好奇朕别的女人的习惯是么。不谈她,谈我们!”傅递给文瑾一枚**,使她握住柄部,尖端抵着他自己腰腹,“嫌我脏,不愿意和我好?刺下去,阻止我。”
文瑾哆哆嗦嗦拿着**,哪里真敢刺杀皇帝,嗓子哭哑了,他并未停下,她并没有用**伤害他,她为了少受苦,配合他弓